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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晚意识到玻璃的异样,“他们看不见里面?”
男人淡淡嗯了一声。
他几乎不开口,似乎是怕她发现什么。
林晚晚抬手贴向玻璃,又触电般收回,她咬牙说:“其实这早就是你们的预谋对吗?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帮我?”
男人不回答,陪她看着玻璃外魏延发完狂,甩袖而出。
等所有人都离开了,玻璃阻挡才消失。
林晚晚药效还没过,根本没法走路,男人将她一把抱在怀中。
她趁机抬眼,努力想看他的脸。
削薄的唇,挺拔的鼻梁,再往上……
大手捂住了她的眼睛,林晚晚无力地说:“你就这么怕我看见你的脸,是怕我看见了会惊讶,还是会恨你?”
男人的步伐顿了一拍,将她带出了宝丽会所的后门。
他刚放下林晚晚,不远处就传来了季倾晚的声音,“晚晚你怎么在这儿,我找了你好久!”
男人飞快起身想走,袖口一紧。
林晚晚攥住他,“你不许走,我要知道你是谁!”
他冷厉地掰开了她的手指,转身而去。
身上寒淡的冷松香随风飘散。
林晚晚被赶来的季倾晚扶住,她惊呼一声,“你受伤了吗,怎么站不起来?”
“不是,倾晚去追他,求你。”林晚晚指着男人消失的拐角处,眼底泛起绝望。
他到底是谁,是她想的那个人吗?
“你现在身体要紧,快跟我去医院!”季倾晚的眼神闪了闪,扶着林晚晚搭上计程车。
等到将宝丽会所彻底甩在身后,她才无声松了口气说:“幸好走得快,没被发现。”
迷药强烈,林晚晚一连休息了几天才恢复如初。
这几天记者们也没闲着,堵在医院门口专门拦截陆魏两家的人。
陆霜红着眼眶躲在病房里,拉开窗帘,楼下密密麻麻全是媒体记者。
“这下怎么好,他们根本不听我们的解释,非要等到陆重渊苏醒不可,可人到现在都还没找回来!”她急的六神无主。
这事情闹得太大,魏青林也帮不上忙。
老夫人脸色漆沉的坐在病房里,表面是在坐镇给外面看,实则是被堵的出不去。
秘书脸色惨白道:“老夫人,不知道是谁在外面散播谣言,说陆重渊已经死了,我们压着秘而不宣是心虚,人就是我们弄死的,现在外面的记者又来了一拨。”
老夫人心烦意乱道:“滚出去守着门,千万不能让人跑进来。”
秘书出门时,刚好和一个带口罩的护士迎面撞上。
他走的着急,没发觉护士神色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