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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给她注射了镇定剂,林晚晚紧皱的眉才松开,沉沉睡着。
床前,陆重渊紧握着她无力的指尖,目光片刻不曾离开过她苍白的脸,“她怎么样了,喂了退烧药,为什么还不见效?”
“这次发烧应该不只是着凉引起的,夫人说痛的部位,是侧脑室底部的海马体,也就是她之前受损失忆的部位,这次突发疾病,只怕是和记忆冲突有关系,陆先生知道,她出国这段时间受到过什么刺激吗?”医生问。
“刺激?”陆重渊眉梢一紧。
姜助理愣了愣,“我想起来了,先生,那天在游艇,夫人大哭了一场,差点哭晕过去,是不是那天想到了什么,我看夫人后来精神都不太好。”
陆重渊记得她那天的状况。
林晚晚在陆家受尽磨难,险些被投河溺死,都没哭的这么惨过。
唯独那一天,哭肿了眼睛,四肢冰凉。
“我让你去查游艇的主人,还没有查到吗?”
“查过了,但只是当地的一个富商,和夫人素昧平生,没有任何关系,那天发生了什么,只怕要您亲自问夫人了。”
陆重渊掖了掖被角,淡淡道:“继续去查,医生这里,配合治疗检查,最好能够让她快速恢复,不要伤到身体。”
“好的,陆先生。”
夜半,陆重渊在床前闭眼小憩,被林晚晚轻软的哭声吵醒。
他睁了睁眸,倦意未散,托住林晚晚哭闹不止的脸颊,“怎么了?”
林晚晚像做了噩梦,还没清醒过来,满脸都是打湿的泪痕,“妈妈,别走,为什么不要我,你带我一起走……”
陆重渊察觉出异样,皱紧眉头,轻轻摇晃她的身体,“晚晚,醒一醒,你做噩梦了。”
“爸爸,我想见你……”
林晚晚没有醒,抽噎着平静了下来,脸埋在被子里,不安的睡着了。
陆重渊抿着唇角,静静守了一会儿,见她没有再惊醒,紧绷的肌肉放松了两分。
他低下头,把她的手放进被子,发觉她细弱的手指紧紧扣着他,一点都不肯放开。
他眼眸渐深。
过了几天,林晚晚的病情有所好转。
佣人端粥喂她,她撑着身体坐起来,接过粥碗说:“我自己来,我已经好多了。”
床前正看文件的陆重渊,眼皮微抬,淡淡扫了她一眼,“躺下去。”
林晚晚只好乖乖躺回床上,把粥交给佣人,一勺勺喂着喝。
佣人下去后,林晚晚侧身看他,陆重渊浸在光里的神情有些看不清楚,深邃立体的五官自有一种清贵冷峻的气质。
林晚晚嘴巴甜,讨好地说:“先生,你真好看。”
“这句话你很早以前就说过,现在不管用,我不会让你出去。”陆重渊淡淡。
林晚晚撇了下嘴,“我成天在房间里都要闷死了,我已经退烧了,头也不疼了,不信你摸摸。”
她爬到陆重渊面前,抓起他的手,往额头上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