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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想多了。
窗玻璃都是贴过膜的,从外面根本看不见里面。
……
盛翰鈺什么都没看到,平时那扇窗户都是打开,现在却是紧紧关闭。
他失望转身,然后走出院子。
“妈咪,您怎么了?脸色好难看哦,要不要看医生?我去给黄医生打电话,让他过来。”
黄医生是骨科最有名的大夫,这几天经常出入朱宅。
但小姑娘不知道这些,她听家里的佣人说黄医生医术高超,就以为他包治百病。
“不用,妈咪没事。”时莜萱叫住小姑娘,不让她去。
她告诉女儿自己就是着凉了,喝点热水就好。
于是时然“蹬蹬蹬”跑到桌边,倒半杯热水给她端过来:“妈咪,喝热水。”
“嗯,谢谢宝宝。”
时莜萱喝着热水,脸上的眼色确实好看了些。
女儿是贴心小棉袄,再惆怅的事情,只要看见女儿那张可爱的小脸,就觉得也没那么难过。
管家过来敲门:“笃笃笃。”
“夫人,家主请您去书房谈事情。”
时莜萱让女儿自己玩,她去书房。
盛翰鈺刚走,朱一文就叫她过去,俩人说的事情指定和她有关。
她心里有数,但面上不显,见到朱一文问:“家主找我有事?”
上次大吵一架后,时莜萱对朱一文的称呼就变了,不叫“先生”而是和佣人一样称呼他为“家主。”
朱一文皱起眉头:“你还要生我气到什么时候?”
“我不敢。”
时莜萱低眉顺眼。
她语气很轻,说的话也好听:“家主是一家之住,这个宅子里大大小小几十口,外面公司几十万人和他们背后的家庭,都视家主为天上的太阳,如神一样,您是我们所有人的希望,我不敢冒天下大不韪生家主的气。”
这马屁拍的……让朱一文浑身不舒服!
“萱萱,你坐下,我们心平气和的谈谈,可以吗?”他放缓语气。
“遵命。”
她到沙发上坐下,屁股坐了小半,腰板挺的笔直。
目不斜视,眼看前方。
朱一文太不适应了,浑身都是别扭的,这种状态根本没法谈!
“时莜萱,你能不能正常说话?”
“报告家主,我现在非常正常。”
这天根本没法聊。
“行了,你回去吧,等你什么时候气顺了,我再跟你谈。”朱一文挥挥手。
然后时莜萱站起身,恭恭敬敬对他鞠躬九十度,转身出去,带上门的时候一点声音都没有,动作十分标准。
只是,这都是要求佣人做的,根本不需要她也用这样的标准要求自己!
“咣!”
朱一文给笔筒掷到门上,发泄不满。
她还没走远,听见身后传来的声音,捂嘴偷笑。
活该。
她本来就没有做错什么,谁让他胡乱猜忌?
还给她关起来,限制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