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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御笙看着茯苓,声音淡淡道:“让冷嘉恒开车。”
茯苓一听傅御笙的话,耸耸肩道:“那没办法了,他现在估计动都动不了了。”
傅御笙挑眉,茯苓指了指不远处道:“趴下了。”
听着茯苓的话,傅御笙点点头,心中瞬间了然是怎么回事了。
“让他继续去练,连一个弱鸡都打不过。”傅御笙声音冰寒。
茯苓心中很是同情冷嘉恒,点点头道:“回头我和他说。”
路过趴在地上的冷嘉恒身边,傅御笙睨了冷嘉恒一眼,没有说话,径自离开,茯苓跟着傅御笙身后,冷嘉恒伸手拉住茯苓的脚,可怜兮兮的看着茯苓。
“别走……我好蓝瘦……”
茯苓垂眸看着冷嘉恒,眼中没有任何情绪起伏。
“放手,你要让老大一个人走?”
茯苓的话说完,冷嘉恒依言放开了茯苓,声音轻轻道:“好吧,你走吧……”
很难得会听到他这么虚弱,又可怜兮兮的声音,茯苓心中微动,有些心疼了,不过心中也仅仅划过那么一点点感觉,很快被茯苓给忽视了。
茯苓没有再留恋,跟着傅御笙大步离开,没有再回头。
傅御笙上了车后,茯苓也没耽搁,刚准备上车,傅御笙却缓声道:“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你看着他一点。”
茯苓愣了一下,深深凝视了傅御笙一眼,眼中莫名。
“你和他的事情,你们自己解决。但现在他是你兄弟。”傅御笙没看茯苓,就知道茯苓心中的想法,声音缓缓却满含不容置疑。
茯苓心中震撼,最终点点头道:“我知道了。”
傅御笙微微颔首,发动车子离开,速度很快,一度让茯苓很是担心。
茯苓原路返回,看着坐在地上没有起身的冷嘉恒,心中早就知道,这家伙是装的,只是哪怕现在看到了,他心中竟真的一点都不生气。
反而还松了一口气。
“你身手没以前好了,傅少让你该怎么接受惩罚,就怎么去接受惩罚。”茯苓站在冷嘉恒身后,声音缓缓开口。
“你怎么又回来了。”冷嘉恒没有回头,声音带着几分沙哑。
“傅少让我带你去包扎。”
“不用了,你走吧。如果是兄弟之间的,我不需要,你走吧。”冷嘉恒回头看着茯苓粲然一笑,眼中带着心酸。
已经多少年了,五年还是六年,他自己都已经有些恍惚了,这么多年,他就真的没有一点点走进茯苓的心中。
哪怕他用尽了一切办法,用尽了所有的苦肉计,都没有办法让茯苓接受他。
这世界上,男人之间就不可以有真爱吗?难道男人和男人之间的爱情,就不能够得到世俗的认可吗?
他一直不在乎别人怎么看,这社会要怎么否定,他可以什么都不在乎,他只在乎茯苓一个人的感受。
但偏偏,就是茯苓的感受,茯苓的心情,让他溃不成军。
茯苓听着冷嘉恒的话,面无表情道:“我要完成傅少交给我的任务。”
“不需要,我还死不了。”冷嘉恒声音冰寒,每一次茯苓说的话,都好像是尖刀一样,狠狠的刺进了他的心口。
他早已千疮百孔,却依旧明白疼痛究竟是什么样的感觉。
“我要完成傅少交给我的任务。”茯苓重复着一开始的话,好似仅仅是因为任务才留在这里。
茯苓越是这样,冷嘉恒就越发的烦躁,这么多年来,茯苓依旧把他磨得没有任何的棱角了。
“我说了我没事!你滚!什么任务不任务,和老子没有关系!”冷嘉恒烦躁大吼,妄图借此能够宣泄心中的愤怒和不甘。
认识这么多年,冷嘉恒从来没有这么吼过茯苓,茯苓愣了有一会儿,反应过来的时候面色有些苍白。
“好,我走。”
话说完,茯苓转身,毫不留念干净利落。
“茯苓,以后我不会再烦你了,做回兄弟吧,以后还是兄弟,你继续相亲,我不会再去破坏了,没什么了,我也想清楚了,我们这些人,更适合做出生入死的兄弟,而不是这中纠缠不休的破感情。”茯苓还没走出两步,冷嘉恒清冷却也心灰意冷的声音传来。
茯苓脚下微微一顿,心脏好似被人用针了一样,不是特别剧烈的疼,却细细密密的从四面八方而来,夹击着他的轻微疼痛感觉。
心中好似有什么在崩塌。
茯苓愣在原地,冷嘉恒却已经起身,深深凝视了茯苓一眼,转身,拖着疲惫的身体一步步离开,和茯苓背道而驰越来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