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只有一个想法，就是他为什么要活下来。

就这样死了不是更好？

“你真的没看到吗？”夏莞见傅司夜没答话，又问了一遍。

傅司夜将思绪收回，黑眸淡淡地看了夏莞一眼，“没有。”

没有？

怎么会没有？

如果傅司夜没有看到那份离婚协议书的话，那她和傅司夜岂不是……没有离婚？

夏莞彻底呆住了。

所以，在法律上，她开始傅司夜的妻子？

当初她和傅司夜结婚，瞒着了所有人。

傅司夜知道傅业成不同意他和夏莞在一起，所以在夏莞达到法定结婚年龄那天，就带着夏莞去民政局悄悄把证给领了。

这件事，至今为止，傅司夜都没有向任何人吐露过。

他早就结婚了，四年前就结婚了。

他的妻子是夏莞。

“那……”夏莞抿唇，心情有些复杂，她看着傅司夜，道，“傅总如果有空的话，我们可以去民政局把离婚证领了。”

傅司夜深眸微敛，看着夏莞沉默了几秒后，沉沉应了一个字：“好。”

“那就……”夏莞开口，那句“明天吧”还没来得及说出来，就听傅司夜道了句，“进去了。”

等夏莞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傅司夜已经不在眼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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