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莞怔怔地看着眼前放大的这张脸，眉毛、眼睛、鼻子，嘴巴，都是她喜欢的样子，夏莞不自觉就笑了起来，只是笑容依旧显得有些虚弱，看得傅司夜更加心疼了。

“我睡了很久吗？”夏莞问。

“没有很久。”傅司夜道，“还疼吗？”

夏莞摇摇头：“不疼了。”

不疼了是不可能的。

可是，这种疼在她能忍受的范围里，她有过比着更疼的时候，那时候她都挺过去了，这点疼就真的不算什么了。

想到程允说的话，傅司夜知道夏莞肯定还是很疼，只是忍着不说罢了。

傅司夜心里堵得有些难受，喉咙也哽着，说不出话来。

以前的夏莞，在他面前从来不会这样故作坚强，被蚊子咬了一下都会趁机跟他撒个娇。

看着夏莞现在故作坚强的样子，傅司夜就心疼得更厉害了。

他宁愿夏莞脆弱一点，在他面前哭着求安慰，也不希望她像现在这样，把什么都藏在心里。

夏莞想坐起来，试了一下后，后背的疼痛感异常强烈，刚恢复了一点血色的脸瞬间又惨白了下来。

“不要动，躺着。”傅司夜将夏莞摁住，替她将被子盖好。

“程允怎么说的？我的伤很严重吗？”夏莞看着傅司夜，问。

“好好养着，不会有事的。”傅司夜说完，也不知道是说给夏莞听的，还是说给自己听到，语气郑重地重复了一句，“我不会让你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