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我知道你和阿夜在一起的时候,爷爷心里其实是高兴的。”傅业成看着夏莞,道,“你是爷爷看着长大的孩子,你怎么样,爷爷心里清楚。”
夏莞看着傅业成,没有说话。
因为她知道,傅业成的话还没有说完。
“我去找一心大师算日子,想要让你们两个早点结婚,早点给爷爷生个重孙子。”傅业成道,“可一心大师却说,你和傅司夜不合适,如果强行在一起,会让傅司夜这一生多灾多难,恐有性命之忧。”
“为了阿夜,我不得不拆散你们。”傅业成深吸了一口气,指了指自己的心口,“莞莞,爷爷心里也难受啊!”
夏莞红了眼睛,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说疼吧,好像有点麻木了。
说不疼吧,心口又在隐隐如针扎一般。
“就因为这样一句话?”夏莞觉得有些可笑,“爷爷,现在都已经是什么年代了?就因为这么一句话,您非要拆散我和阿夜,非要置我于死地吗?”
傅业成道:“你说爷爷迷信也好,顽固也好,我这么做,都是为了阿夜好。”
“本来这次你回来,爷爷已经想通了,不想再反对了,可是莞莞,你看看,你看看你回来这段短时间发生了多少事情?阿夜又进了多少次医院?”傅业成道。
一心大师说,如果夏莞不离开傅司夜,那么多着三月,短则一月,傅司夜必有性命之忧。
他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他赌不起。
所以,只能让夏莞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