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衡敛眸，陷入了思考中。

如他所料一般，果然是这个样子，公主变成了五年前那样，她不记得这五年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知道靳南煦和靳青禾都已经死了。

江衡沉默了起来。

这样的公主没有烦恼，没有痛苦，活得简单又开心。

他真的很久没有看到公主像现在这样笑得这么轻松过了。

江衡沉默，是因为他不知道他该怎么办，是维持现在这份简单的快乐，还是让公主好起来，恢复正常？

他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夏莞看着程允，问：“花蔓月的这种情况，有办法医好吗？”

“当然。”程允道，“人格分裂都能被治愈，更何况是她这个。只需要配合治疗，积极引导，就可以被治好。”

说完，程允看了江衡一眼，他从江衡的表情里看出了犹豫不定，道：“不过，江统领似乎还在考虑到底要不要让这位花小姐接受治疗，对吗？”

江衡道：“可以让我再考虑一下吗？”

“当然，我只是医生，决定权在你们这里，不在我这里。”程允道。

江衡又看了傅司夜一眼，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程允的办公室。

夏莞忙道：“你不跟过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