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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傅君珩,江舒羽猛的抽回手,身体迅速后退,声音慌张地道:“傅、君、珩,我杀了人!”
刚说完,一道阴影挡在她面前,她视线所触,是男人干净白色衬衣。
与那鲜红的血形成鲜明对比。
江舒羽缓缓抬手,唇瓣控制不住发颤。
她没有想过杀那个男人的。
她只是想防卫自己。
男人大手突然握住她沾满鲜血的手,紧接着人被他按在胸口:“别怕,有我在。”
她闻到了独属于傅君珩的清木香,像在惶惶中有了中心点。
江舒羽脸贴在傅君珩心口,那里心脏跳动的声音给了她不少安心。
“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傅君珩低沉的嗓音从头顶传下,带着丝蛊惑,将她心中剩余那点不安拂去。
她成了颜溪这段时间,唯一接触的多的人是傅君珩。
她虽然难以接受这个突然成了她丈夫的男人,却在这一刻,相信他的话。
傅君珩弯腰,把江舒羽抱出仓库,离开时刻意让她看不到除了他之外的所有。
剩下一切,不需要江舒羽再插手,傅君珩已经交代人在处理。
江舒羽的情绪刚被惶恐占据,被傅君珩一放到车里,身体那种反映蓦地袭遍四肢百骸,像被什么东西挠着,啃蚀着。
她控制不住扭动身体想缓解。
可却一点用处都没有。
傅君珩握住她乱动的手,望着她突然绯红的脸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目光在她身上扫过,并未看到其他血迹,确定她没有外伤。
男人掌心略清凉的感觉,就像沙漠遇到的清泉,江舒羽将脖子贴在他手背,那一瞬间传来感觉让她控制不住嘤了声:“你,好舒服。”
傅君珩是什么人?
当下立即发现江舒羽的不对径!
想着刚才在仓库里看到的没穿衣服的男人,眸底冷意闪过。
抽回手,傅君珩替她系安全带:“你清醒点,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他靠近替她系安全带,身上的清木香似成了解药般,江舒羽贪婪地搂住他腰,头往他身上拱:“你好好闻~”
傅君珩瞬间浑身紧绷不动。
这个死女人往哪拱呢?位置不偏不倚就在小腹部下。
每一个动作都在挑着他自制力。
夏天的清晨空气燥热又沉闷,即使有点风吹过,也丝毫不见缓解这种燥闷!
傅君珩喉结耸动。
他记得上一次跟颜溪做是两个月前,她要五十万给她母亲住院,穿着不伦不类的衣服在床上任他奔驰。
完完全全像出去卖的女人,气得他一个月没有踏入浅水湾。
直到后来接到奶奶电话,他才回去,见到的又是老套路,加了点欲擒故纵引他上勾。
现在……
到底是有意识还是无意识?
傅君珩刚要把人推荐,江舒羽突然抱住他脖子。
紧接着,喉结被湿糯又温热东西贴住,下一秒便是一疼,傅君珩喘息着一把扣住江舒羽肩膀,眸底克制着暗涌:“去医院!”
他不想事后,又面对她的狮子大张口。
江舒羽现在理智全无,完全依靠身体本能去拉他:“不要。”
傅君珩甩开她的手,关上车门,然后绕到驾驶位,迅速启动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