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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停车,立刻下车拉开后座的门:“傅总,您怎么样?”
傅君珩额头有细微的汗,伤口位置衣服紧粘在身上,显然流了不少血,只见他摇了摇头。
弯腰下车时扯动伤口,整个人倒抽了口凉气。
“怎么会伤成这样!”靳言森出来,看到伤口上刀还插在那,沉着声音上前问。
傅君珩笑了笑:“没事。”
他的声音比以往虚弱,靳言森无语反问:“没事?在你眼里,是不是只有不醒人世才有算事吗?”
江舒羽站在门口看到傅君珩身上血迹,还有那扎在胸膛的刀柄,整个人僵住了。
心底涌出她自己都未觉察到的担忧。
傅君珩站在她身边:“没事,只是小伤。”
靳言森从俩人之间横穿进去:“大哥,大姐,你们别聊了,先进去处理伤口行吗?”
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江舒羽跟着俩人到楼梯口时,突然停下。
她上去,好像不太合适。
林姨见她停下,急忙提醒:“小姐,姑爷伤得这么重,你不上楼看看吗?”
江舒羽没有说话,她心里有些乱,傅君珩惹上什么人了?
会不会殃及池鱼?
“小姐,说不定这是次机会,你跟姑爷关系……”
江舒羽打断林姨:“林姨,你先去忙吧。”
不等林姨说话,直接上了楼。
刚到二楼,就听到男人吃痛的声音从主卧室传出。
这么重的伤,他该去医院的。
“我说你,是不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去医院用麻药哪需要你挨疼?”
走近,靳言深声音传出。
“嘶!!”傅君珩倒抽口冷气,忍不住抱怨:“你动作轻点行不行?”
“哟,原来你会怕疼啊?范平打电话让我过来,整整四十分钟,这么怕疼,你怎么直接转去医院?”靳言深说着,包扎时动作重了点。
疼一疼,就长记性了!
“嘶~靳言森,我欠你的吗?”
“自找的!你去的时候多少保镖跟着?还让那人有机可趁!”
傅君珩闭上眼,这一次,是他自大了!
等到包扎得差不多,他淡淡开口问:“所以,在言昕那,你动作也这么大?”
“……”靳言林瞬间闭嘴,一言不发收拾东西。
“阮家那位,搞定了?”
“搞定了,那么大的好处,她怎么可能不同意。”
阮家!
江舒羽瞳孔一缩。
靳言深的话里,透露出俩人婚姻真实情况。
江舒羽踉跄的靠在墙上,自责又内疚。
全是因为她……
这时,里面傅君珩唤了她一声:“颜溪。”
门外没有反应,那道阴影却依旧在。
他看向靳言森:“把她叫进来。”
靳言深提着药箱出去,江舒羽失魂落魄的靠在墙上,像受了什么打击似的。
他以为她在替傅君珩担惊受怕,便安慰道:“人没事,好好休息,伤口不碰水,禁下口,会慢慢恢复的。”
“希月她……”江舒羽开口,千言万语似堵住了。
无法说出来。
她现在帮不到希月,又有什么资格插手这件事?
希月连接近关明德的主意都有过,可见她没有任何办法了。
想到这,她尾尾转身,进了傅君珩房间。
里面,血腥味浓重。
她闻到的瞬间,胃里翻滚,想吐。
在卫浴间里,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快两个月了,她还是没有习惯这张不属于自己,却又是自己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