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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允许任何说俩人关系不好的字眼出现。
江舒羽求饶后,他才松开。
她把刚才做项的项目书给他:“来,傅总,提个建议。”
以前都是她把所有东西敲定,不需要询问任何人意见。
傅君珩现在身边,她几乎本能的就想问问他,让他提一下建议。
真是物尽其用啊,一分钟都不愿意耽搁。
接过文件,傅君珩没有看,反而笑问:“颜总,我能问问薪资待遇吗?”
江舒羽一本正经回答:“朝九晚五,双休,一年十天带薪年假,五险一金……至于工资方面,项目成功后,3%提点。”
“岂不是前期我只能卖命?”
“那倒不必,朝九晚五呢,包吃包住。”说到这,江舒羽顿了顿,凑在他耳边,咬耳朵低喃:“还陪睡呢。”
话音刚落,男人立刻敲定:“成交!”
快得她都一时是没回过神来!
敢情就在等着最后她最后一句话??
还没来得及怼他,脸便被他捧住,重重在侧脸亲了口。
尔后,翻看刚才的项目文件。
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她做的计划书,却再次被里面内容惊讶到了,整篇看下来,他找不到任何瑕疵。
跟专业的计划书没什么两样。
就算在之前职位上,他看到这种进度书,是直接签字的,没有任何意见。
他查过江舒羽资料,明琛资本前期所有计划书,都出自于她的手。
甚至于花了点钱,找了之前她作的样本回来,跟现在他手里这份,无论是风格,还是写作方式,从头到尾---都能用一模一样来形容。
越来越多的事实,真相摆在他面前。
他不知道这之间发生了什么。
但事实,现在他旁边的颜溪,就是江舒羽。
江舒羽盯着他的耳朵瞧,又忍不住伸手碰了碰,突然在他耳后发现道伤疤。
“咦,你这什么时候受伤的?”她狐疑的问。
伤疤已呈白色,说明已经很久了。
江舒羽不知道为什么,心跳得有些快。
视线不由的落在他侧脸上……这是张成年男子的脸,跟那张稚嫩的脸无法融合在一起。
或许,想多了吧。
“很久了。”傅君珩合上项目计划书,提及伤痕的来源:“那时候我很小,我伯母带着我跟我哥出去做客,我记得有个小朋友从树上掉下来,被我接住了。”
“她手里拿着树枝,把你这里刮到了?”江舒羽迫不及待的追问。
傅君珩失笑:“是啊,你怎么猜得这么准?”
胸膛里的心脏,呯呯呯的跳得极快。
她不是猜得准。
而是她就是那个从树上掉下来的小朋友。
那个接住她的大哥哥,她从未想过,会是傅君珩!
会是他!
这会是她重生成颜溪的重要原因吗?
“那个小朋友,重不重啊?”江舒羽试探性的问。
想知道,她在他的印象里是如何的。
像潘多拉的盒子,她忍不住去打开。
“重!”傅君珩想也不想的回答。
以前从来没有想起过这件事,现在聊起来,猛然想起,才知道在记忆里这么深刻,那时他读初中。
被伯母带着一起去一位老爷爷家里玩。
对方看到傅彥茗,劲夸他长得好,又聪明。
他识趣的退到一边,又觉得无聊就去了后院。
那里是一颗很大的树,他拿着口袋里的英语单词,刚走到树下准备记,突然头顶传来‘咔嚓’一声。
他瞬间抬头,就见一个穿着粉色裙子的娃娃掉了下来。
不偏不倚,刚好掉到他怀里。
她一双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他刚想说话,才觉得耳朵后面传来阵刺痛,温热的液体滑到衣领处。
他想起有个妇人跑来,叫了小女孩一声,将小女孩抱走。
道了声谢,就把伯母叫来了。
之后他去医院包扎伤口。
自至,这个伤痕一直留在了那。
因为是耳朵后,照镜子不特意去照,便看不到,渐渐的也就忘记了。
---小羽?
傅君珩现在突然想起那个小朋友的名字。
“一个小朋友,你居然说她重,傅君珩,你好意思吗?”江舒羽听到被说重,愤愤不平指责他。
傅君珩看着她,不知道是不是想多了。
他想到江舒羽。
小羽,会不会是江舒羽呢?
“嗯,我错了,很轻,长得很可爱,扎着小辫子。”
“你记得这么清楚啊?”她惊讶的问。
她只记得有这件事,有个哥哥接住了她,回家后被妈妈特别教训,以后不准爬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