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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她失神,没有反应之即,已经攻城占池。
这是什么情况?
发生什么事了吗?江舒羽脑袋当机卡了般,只是睁大眼睛看着面前男人近在咫尺的脸……他吻得如痴如醉,那闭着的双眼,在告诉着她,他对她的占有。
是的,就是这种感觉。
从京都回来南城后,容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就感觉失去了些东西,整颗心都空荡荡的。
他将所有的精力都用在工作上,比过去更卖力。
将更多的时间用在了上面,试图让心里那种感觉消失。
夜深人静时,他想过,会不会是因为在京都遇到了颜溪的缘故,因为她是第一个勾引他,又让他起了念头的女人。
但是这样的念头,一起就被他否认。
颜溪在他这里,只是个寻找身体慰藉的女人。
容禹不会承认自己是因为她心里而有了波澜……只有在此刻,吻着她,感觉着她的滋味,那个空荡荡的地方,突然间就被什么东西给填满了般。
那里满满的,且暖暖的。
有种比他谈成了大项目还要满足的感觉。
他的身体对她的需求如此强烈……这不正常的。
一定是他们之间有牵连。
在他要失控,要有下一秒动作时,容禹克制住自己,他松开了她,开始解身上衬衣的纽扣,他要让她知道,他身上也有枪伤,不止有枪伤,还有别的伤。
她跟傅君珩那么亲密,要是他是傅君珩,一定会在他身上找到痕迹。
突然之间就开始脱衣服……江舒羽一张脸不知道是气的,还羞的,愤怒的质问:“你这是干什么?容禹,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容禹像没有听到她的话,瞬间将身上衬衣给脱去,一把抓住她的手,放在胸口曾经的刀伤上。
“他身上有这道伤吗?”
江舒羽正要抽回手,猛地听到他这样问,整个人就这样僵住了,一动不动的看着他。
容禹转过身,指着肩胛骨下面的伤:“这里呢,他也是这样中的枪伤吗?”
在海滩那晚,她只是借着月色看清了这道枪伤,眼下,在明亮的灯光下,伤口就这般暴露在她面前,江舒羽再也控制不住。
心里筑起的城防,轰然倒塌。
她就是要这个男人!
她不管这个男人现在是容禹,还是王禹,她就是要他!
要把他带回京都,把他带回到自己身边。
他的宠爱只能给她,他爱的人只能是她,他只能对她笑,只能抱着她,只能吻着她。
她不要他去跟另一个女人订婚,甚至去结婚!
傅君珩只属于她江舒羽的!
她上前,紧紧抱住他的腰,在他怀里说:“有!这些地方他全都有!这道枪伤的位置跟他受伤的位置一模一样,子弹本来是要打在我身上的,是他替我挡了;还有胸前的这道伤,也是因为我的原因,才有的。这样你满意了吗?你满意了吗?”
“你这具身体上的所有所有,跟他一模一样,一模一样!”
说到最后,江舒羽已经哭着喊了起来。
“你为什么喜欢上别的女人了?你知道我在等你吗?我等了你一年多了,我每天每夜,每时每刻都想着你出现在我面前,朝我伸出双手,叫着我的一声‘羽羽’,我在路上,看到类似你的身影,我总是停下来,发了疯似的将他们找到,我满怀期待,却一次次都是失望!傅君珩,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今天你要是再把我推开,我发誓,我再也不要你了!我再也,再也不要你了!”
说到最后,已经泣不成声了。
容禹听着他的话,每一个字都让他的心脏在绞痛般。
想像着她所说的画面,在一次次希望中,又再失望,绝望……他只能将她拥得更紧,像要将她的身体融入骨髓般。
然后双手捧着她布满泪痕的脸,吻上她的眼睛。
那里的眼泪是咸涩的。
他的心里也是这个味道的。
他一点一点吻,将她的眼泪吻净,小心翼翼的动作,她似奇世珍宝,他不舍得让她受半点伤害。
他这样的动作,却让江舒羽眼泪流得越凶。
他是不是想起她来了,才会这般小心翼翼的呵护着。
她想问他,可喉咙里卡着什么东西,她无法发出声音来。
她哭得这么厉害,容禹无措的看着她,用很生疏又不自然的口吻哄她:“别哭,好不好?”
声音很轻,里面全是温柔。
江舒羽哪听他的话,眼泪比刚才还流得多,容禹也见过明筝哭,可这是两种不一样的感觉,明筝哭的时候,他心里会涌出种烦燥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