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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女人,我来告诉你,没有这样的人!”明母冷声提醒容禹。
沉默几秒,颤抖着声音说:“不可能有双全齐美的办法!你要么娶筝筝,要么你永远别出现在她面前,她就是醒了后,看到你离开,想不开从这里23楼跳下去,也跟你没有关系!”
容禹闭了闭眼,心中一片苍凉。
明母看到他这种反应,离开了病房。
她已经将话说到这个份上,各方敲打都有,选择权在于他身上。
容禹知道明母离开,他看着明筝的脸,掌心她的脸滚烫的。
他试着将手抽出,明稳立刻察觉,那只抓着他大拇指的手蓦地收紧,脸往他掌心挪到最中心。
这时,他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收到了新消息。
他点开,看到的就是江舒羽发来带着图片文字——-你看,我们这里的天气真好,阳光明媚,你那里的南城呢?是不是也是艳阳天?我起床了。
容禹点开图片,是张蔚蓝色天空的照片,她举着手,做出个剪刀手,出现在镜头里。
她受伤的事,隐瞒得好好的。
一点都不向他透漏半点。
容禹看着上面的文字,整颗心像被什么握紧般,窒息感强列。
他看向天空方向,医院的蓝色窗帘挂在那,不能拍照。
——-我在开会,一会拍给你看。
他回复过去。
——-你离开的第十个小时,我想你,很想,很想!
容禹看着这句话,握着手机的手指蓦地一紧!
呼吸明显的沉了沉!
——-我不打扰你开会了,我找希月逛街去了。
收到这条消息后,手机安静了。
江舒羽锁上手机,听到外面有脚步声,立刻回病床上躺下,在余珍推门进来时,装作刚醒的模样:“妈,你去哪了?我醒来好一会儿了,都不见你。”
“我看你睡着了,去拿黄骨鱼汤了,这汤对伤口恢复好,我现在盛出来给你喝。”
“我想喝果汁,冰冻的那种。”
“不行!你还是伤员呢,还喝冰冻的,等你出院了,我去给你买。”
余珍温柔地说完,盛碗汤端给江舒羽:“你吹吹,试试烫不烫,烫到喉咙起泡的话,医生也不知道怎么治的哈。”
拿女儿当三岁孩子似的。
江舒羽喝完了汤,觉得特别无所事事。
她想,要是容禹在京都就好了,虽然不能时时刻刻呆在一起,但至少在想他的时候,还是能及时见到他。
“妈,我见我们家隔壁的阿姨天天都在外面跳舞,你在家里也没事,要不我帮你报个名,你去也跳舞吧,锻炼身体还能陶冶情操。”
“我这老骨头了,还去跳舞,我不去,我就天天在家陪你就好,等你出院了,要去上班,我给你送汤,送饭不好吗?”
江舒羽觉得余珍最近格外看得自己紧。
好像怕自己丢了似的,好像看不够自己似的。
看孩子一样……孩子?
江舒羽立刻想到什么,她有没有怀孕?如果有,她现在打点滴,有没有问题?
“妈,我想吃水果,你帮我再洗一点回来好不好?”
余珍立刻去洗了。
江舒羽则下了病床,去医生办公室。
找到她的主治医生,把自己的疑惑说出来。
“怀孕了?”
“我不知道,但是我没有避孕……”江舒羽说着,才意识到自己声音有点大,毕竟这么隐私的问题,有点尴尬。
“今天给你的药水主要是消炎药跟葡萄糖,并不会受影响,你后期注意按时产检。”医生回答。
听到这个答案,江舒羽松了口气。
跟医生道谢后,回了病房。
晚上,阮希月来看望江舒羽,因为有余珍也在,她说的都是让江舒羽好好休息的话。
余珍后来走开时,阮希月立刻拉着江舒羽手,焦急地问:“溪溪,明筝出事了,你知道吗?”
江舒羽不知道。
她受伤,妈妈直接限制她看手机了。
“出什么事了?”
“说是昨天晚上……”希月附在江舒羽耳边,将自己知道的事低声说出来。
听到一半,江舒羽瞳孔一缩,僵着一个姿势一动不动。
所以早上容禹那么着急的要回南城,这就是原因吗?
她心里有些不安,害怕……
“她人现在怎么样了?”她询问,声音微微发颤。
“不知道,这么大的事,明家应该封锁了消息,不会让人知道的。”阮希月握紧江舒羽的手,犹豫几秒说道:“溪溪,你跟他,你们……”
在不知道明筝出事前,阮希月对他们关系就很担心;现在出了这样的事,她是更担心了。
见好友听了这件事,脸色苍白,明显的担忧。
阮希月想,她应该是对容禹对了真感情。
偏偏,就是因为动了真感情,事情才变得麻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