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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力就这么差吗?就不行了?”
身上的动作减缓,变慢,容禹双手枕在后脑勺,好整以暇地问。
整个过程,他就像个看客。
看着这个女人,在他身上为所欲为的,任由着她去做。
“你不是男人……”江舒羽绯红着脸骂了句。
“我是不是男人,难道你不清楚?还是非要我来证明,我有多男人?你求我啊,溪溪,你求我……”他用暧昧的嗓音蛊惑她。
江舒羽望着他的脸,用着她最迷恋的声音说这样的话。
却是张陌生的脸。
要是他还是阿珩该多好啊。
“我就不求你!我死也不求你!”她眼里透着坚定,一副誓不宁屈的样子。
可是没几下,她的腿发麻了,整个人软绵绵的。
翻身把奴唱原来还要有那么大的体力啊。
“不继续了,我好累,我想睡觉……”她直接放弃,身体往边一边倒去,容禹握住她,从床上起来,将她抱到落地窗那:“溪溪,你怎么能这样呢?像个渣女一样,只顾着自己爽了,不管我……”
他咬在她耳边,声音里带着控诉。
江舒羽才不相信这个男人会吃亏。
没有完成的事,他必定会想办法将它继续下去,直到他结束为止。
可是这样的位置,她不敢往另一边看。
那里是面落地镜,将俩人身体照得清清楚楚,她不敢相信,镜子里的会是她。
羞耻跟难堪袭来,她只能将抱紧男人:“你快点好不好?我好累,好累了,我很不舒服了。”
声音在他怀里,带着请求。
刚才的霸气直接不见了。
“真的,好疼呢。”
容禹看着怀里的女人,眼底某种热度渐渐消散。
他还是会心疼她的。
就算她见异思迁,水性扬花。
动作放慢,很快伴随着声低吼,他将她拥得紧紧的喘息。
江舒书在他怀里,直接睡了过去。
他将她抱到浴室里……灯光下,他一眼就看到了她腹部的疤痕,刚才他其实也看到了,却在刻意忽视,此刻,就在他的面前。
肉色的,十公分左右长的疤痕。
是生孩子留下的伤口。
做手术的时候一定很疼吧,他的手轻轻覆在上面,心疼又不甘。
不甘的是,那两个孩子不是他的。
孩子本该是他的啊。
可却是季慎严的!
都说一个女人爱一个男人,才会为对方生儿育女;当她对你没有这种想法时,她便不是爱你的。
手指突然攥紧,抬头看着女人的脸。
细细打量起来,她也不是那种惊艳貌美的女人,并没有令人过止不忘。
他第一次见到她,并未多留意,是她的异样举动,让他之后多留意了几眼罢了。
怎么就这样让他难以释怀呢?
从车祸醒来后,他就一直想着她。
整整四年,那么多个日夜,对她的思念,根生蒂固般,变成了执念。
是因为他真的是傅君珩吗?
可如果是傅君珩,为何在容家这么多年,容家的人都没有发现?
心里有很多很多的疑惑,容禹不想再去想。
替她清理好身体后,抱着上了床。
明明喝了不少酒,来时也是昏昏沉沉的,可现在,他睁眼看着天花板,脑海里却一片清明……
——-
柏丽酒店的房间里,明筝坐在书桌上,双腿环着男人精壮的背,那种从未有过的愉悦感觉让她控制不住地叫起来。
“陆医生,你好厉害啊,我很舒服。”
“陆医生,你喜欢不喜欢我?”
“你是不是对我早有预谋幻想了?”
“你会不会嫌弃我?因为我……”
每次想到那件事,明筝的语气只是令人心疼的,陆准基听到这里,打断她:“不会的。”
说着,他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水:“筝筝,不要自卑,你很好,你真的很好。”
在治疗明筝的几年里,陆准基比容禹还陪伴着明筝的时间多,看着她怎么受伤,自责,难受……看着她笑时是多么的明艳。
只要容禹在时,她才会笑得那么真切。
看着她,因为爱而自卑,而一步一步改变自己的容貌,变成了另一个人。
这些所有的所有,他都看在眼里。
被他这样吻着,明筝整个人都有些懵。
她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得有些快,这样温柔,小心翼翼的,像她是什么宝贝般,他要小心呵护。
宝贝,她怎么还是谁的宝贝呢?
容禹已经不要她了。
嫌弃她了。
她的家人也放弃了她,给她足够的钱后,把所有心思都放在另外两个孩子身上,可是她想的是关心,是爱啊。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又哭了起来。
陆准基一慌,以为自己弄疼她,抽身而出,蹲在她身边问:“怎么了?是不是我动作太大了?伤到你了?哪里疼你跟我说,我会轻点的。”
“你怎么出来了?”明筝吼了起来:“我让你出来了吗?你是不是嫌弃我?”
“不是的。”陆准基捧着她的脸:“没有嫌弃你,从来都没有嫌弃你。”
说着,吻上她的唇。
不像最开始那般,由她占据主动。
这一次,他主动,用温柔一点一点带给她不一样的感受。
夜漫漫……房间里气温逐渐上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