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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再喝酒了,阿珩。”她低喃,声音很轻,像是在自言自语:“你以前最不喜欢喝酒了,你都忘记了吗?”
“是啊,你都忘记了,你都忘记了。”
她自问自答。
“团团的性格跟你以前很像,很傲娇,口是心非,其实他很需要人疼,在家里,他是哥哥,所以一直很照顾妹妹,你把他带到身边后,不能什么都由着他,该严厉时,要严厉,知道吗?”
“不要带他去喝酒,他不喜欢闻酒味,不然会对你改变印象,他喜欢看侦探的书,也喜欢这类型的帮事;最喜欢吃的菜跟圆圆一样,鸡翅;喜欢吃炸鸡,但不能没有控制,隔一段时间带他去吃,他会很开心的。”
“如果他跟你说想妈妈了,你可以打电话给我,我会带他到我身边住几晚,在这几晚里,我会教导他适应新环境,告诉他,你是他的你爸爸,会说你的好话,让你在他心里留下好印象……”
江舒羽说了好多关于团团的话,声音很温柔,说起来时,脑海里是团团的模样,她的脸上流露出一个母亲的自豪。
那是她的儿子啊,她真的舍得让他跟容禹一起吗?
事情,已经不是舍得也不舍得的问题了,而是她必须要这样做。
在她说这些话时间里,容禹一直沉默着。
直到她说完,人从位置上起身,他才有所反应,手握住了她手腕。
他的手很温的温热,带着阵电流,让她眼框发热。
里面热泪盈框。
她看着他,努力露出个微笑:“容禹,如果知道会这样,那个时候我不该去找你的。”
那样,就是不相关陌生人,各自生活着。
他是他,她亦是她。
可这世上,哪有什么如果,只有结果,后果。
她牵强一笑,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滴在男人手背。
“可是我不找你,哪会有孩子呢,所以,我不后悔。”这句话说完,她将手从他手心里抽回来。
“颜溪!”
容禹再次抓住她:“把孩子交给我,这件事你觉得就结束了吗?”
江舒羽看着他。
她说了那么多,原来他都没有听懂。
在医院碰见,范平看着季慎严从检查室里出来,她不相信他没有去查他们出现在医院的原因。
他是所有所有都知道的。
可为什么还要说这样的话呢?
有时候,人这一生, 有比爱情更重要的事。
他紧紧握着她的手,甚至力道渐渐加大:“我爱你。”
“我知道呢。”江舒羽挽唇笑了。
眼睛里一片氤氲。
“我知道。”她再次肯定回答:“但是,阿珩,算我对不起你。”
她试着再次抽回手,容禹料到她这样反应,死死扣着,不松手。
“我不放手,我不放手!你是对不起我,那你留下来,陪着我,弥补!”他沉沉地说道,他有一种很强烈的感觉,这次放手,那是真的放手了。
这个女人,将跟他失去所有联系。
他并不想这样。
季慎严生病是他的事,为什么她要抛下自己,去照顾他?
她自以为是的对季慎严好,就是真的好吗?
有想过,他的挣扎吗?
“你觉得人这一生,最重要的是什么?”她问他。
“是你。”他回答道。
“是责任。”江舒羽纠正他:“或许你以后就会明白了,时间不早了,你回医院吧,我也要上楼了。”
她擦掉眼泪,看他的视线,平和又温柔。
容禹手上的力道,慢慢地变轻。
最后终于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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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