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复之后,林暖一双小手捧着傅怀安的轮廓冷硬的五官,缓缓开口:“那我的肺活量,就拜托傅教官了。”
傅怀安眸色一沉:“傅教官?!”
“奈奈说,以前你是他们的教官,魔鬼教官!”林暖的嗓音很轻,白皙的脸颊上有着激吻之后的娇羞红坨。
傅怀安亲吻林暖的唇瓣,眸底和嗓音里都带着暧昧:“傅教官可是很严格的!”
林暖双手再次紧紧抱着傅怀安的颈脖,黑色真丝睡衣的广袖顺着林暖胳膊抬起的动作滑倒肩甲,露出林暖两条细白的手臂,她踮着脚尖吻傅怀安的薄唇,气吐幽兰:“有多严厉?!”
傅怀安把林暖从女孩儿变成女人,也亲眼见证了林暖从生涩到现在媚眼浅笑,分寸拿捏的刚好勾人。
林暖这朵嫣红的玫瑰,最终为他一个人盛开……
原本还撑在流理台上的大手已经环住了林暖的纤腰,忍不住把林暖往怀里揽,吻得激烈,大手攥住她弹性十足的翘臀,抱起把她放在流理台上。
松松箍在发尾的皮筋掉在流理台上,林暖一头茂盛浓密长发散开,墨色瀑布似的披散肩头,在头顶射灯下光泽亮丽,衬得她越发白皙娇小,柔美的让人想要把她揉碎在怀里。
林暖双手扣着傅怀安结实的肩甲,真丝睡衣偌大的领口落至林暖肘弯
林暖喘息着和傅怀安唇瓣分开,脸颊滚烫:“你昨晚闹了那么久,不嫌累啊?!”
“谁先勾一引人的,恩?!”傅怀安磁性的嗓音沙哑的不像话,低头轻轻咬住林暖光洁的肩甲。
林暖眼底眉梢全都是笑意,忍着面红耳赤她嘴硬:“是谁先不告诉我到底是什么礼物的?!”
傅怀安撑住流理台,一手攥着林暖的细腰,掌心下细腻柔滑的触感让傅怀安想要把爱人捆在床上好好疼爱一番……
他喉结上下翻滚,忍着欲一望:“吃早餐,吃完早餐带你去,满足你的好奇心,也满足我!”
林暖以为傅怀安在说回来后让她满足他的话,耳朵更红了。
傅怀安看着林暖及腰长发垂落,发梢因为她后仰的动作若有似无撩拨着他的手背,睡衣滑落露出大片如凝脂般的美好肌肤,带着慵懒和女人十足的抚媚,简直是世界上最美为的早餐。
“我很喜欢你披着头发的样子……”傅怀安说着就要去吻林暖的唇。
林暖含笑,微微扬起下颚。
鼻尖相碰,呼吸纠缠在一起林暖呼吸就已经乱了,她右手顺着男人结实的手臂上移,勾住男颈脖,左手忍不住顺着家居服下钻进去,轻抚男人质感结识的腰线腹肌。
唇瓣还没碰到一起,林暖就已经感觉到男人腹部紧绷起来,她脸颊也跟着滚烫……
傅怀安喉结轻微滑动,更加用力攥紧了他小妻子的细腰,忍受不住林暖这磨人心的缓慢动作,侧头强势吻住她的唇。
“叮咚——”
听到门铃声,林暖吓了一跳,忙和傅怀安唇瓣分开,一手推开傅怀安,一手慌张拉着自己的衣服!
“有人!”林暖声音带着颤抖,明显被吓了一大跳。
傅怀安眉头紧皱,十分不悦。
“快让开!”
林暖生怕没人应声,按门铃的人会往这边窗口来……
要是被人看到她和傅怀安这副样子,以后林暖还出不出门了?!
现在傅怀安下身还没有消减,难免心情烦躁,谁这么会挑时间来……
林暖拉好从自己肩头滑落的衣服,见傅怀安不动,推傅怀安的胸膛:“快放我下来,我加件外套去开门!”
傅怀安纵使不情愿,磨蹭着还是让开,心有不悦。
林暖从流理台上下来,拿起皮筋准备重新扎头发,想起傅怀安说喜欢她披着头发的样子,她看了眉头紧皱的傅怀安一眼,含笑把皮筋套在手腕上,快步走到玄关加了件卫衣外套才把门打开。
门外,站在一个林暖从来没有见过的陌生男人,五十多岁的样子,身材保持的很好,没有大肚腩,西装笔挺,两鬓斑白,他站在门口侧头看着院子里种的银杏树出神……
昨夜一场大雨,金色的银杏叶落了一地,院子里的景色美不胜收。
听到开门声,中年男子回过头,林暖一手握着门把手,一手把卫衣拉链拉高抵挡门外的寒意。
“您好,您哪位?!”林暖看着眼前气度不凡的中年男人问。
看到林暖,中年男人露出一抹善意的笑容,语气很和蔼:“怀安在吗?!”
“您是?!”林暖戒备心一向高,没有直接放人进来的打算。
“我是怀安的父……”
中年男人还没说完话音嘎然而止,视线越过林暖朝着林暖背后的方向看去……
林暖亦是回头看向傅怀安,他就站在餐厅门口,保持着双手插兜的姿势,薄唇紧抿,整个人充满了沉稳成熟的冷肃气场,眸色一如既往的深沉平静。
“怀安!”中年男人对傅怀安露出笑容,隐隐尴尬,“有件事儿想和你商量一下!不知道现在方不方便?!”
林暖完全不知道这位中年男人是谁,只是隐约觉得,傅怀安似乎不是很喜欢这位先生。
林暖侧身:“那您先请进……”
“不了!”中年男人对林暖笑容和善,“我和怀安在外面说几句话,外面银杏很漂亮!”
林暖没有勉强。
……
林暖洗漱完换好衣服下楼,落地窗外,傅怀安和那位中年男人并肩站在屋檐下,他骨节分明的细长指尖夹着一根没有点燃的香烟。
傅怀安的打火机,都被林暖藏起来了。
说过让傅怀安慢慢戒烟,可尝过一次香烟纳苦涩的味道之后,林暖觉得越快戒掉越好……
她进了厨房,把刚才已经凉了的温开水倒掉,重新给自己倒了一杯温水,喝了一口,指尖紧紧攥着马克杯,忍不住回过头去,意图窥视傅怀安的表情,寻到他们关系的一点端倪。
整个天府湾别墅里很安静,安静的林暖可以听到客厅内落地立钟钟摆摆动的声音。
刚才那位先生说,他是……怀安的父?!父什么?!
难道是……父亲?!
林暖放下手中的杯子,下意识伸长脖子朝着落地窗外看去。
林暖记得,傅怀安说过他和相思姐的丈夫是同父异母的兄弟。
当初傅怀安去伊拉克,就是去救他们的!
那么,傅怀安的母亲和傅怀安的父亲之间,又发生过什么?!
之前傅怀安带林暖去金城见福叔和福婶时说过,他是被一位奶奶从小带大的,那位奶奶在他去执行任务的时候去世了,他没有来得及照顾奶奶晚年生活,傅怀安心里有愧就找到了奶奶的外甥,也就是福叔……
正是因为那位把傅怀安带大的奶奶的关系,后来傅怀安但凡去金城,有时间都会去福叔福婶那里坐一坐。
他们结婚后,傅怀安带林暖去福叔福婶那里时,林暖还记得福婶说她和福叔一辈子没有孩子,就把傅怀安当做他们的孩子!
林暖眉头紧皱看着院子里的两道身影,那么……那个时候傅怀安的父亲去了哪儿?!
因为和姜明安的母亲有了另一个家庭,就选择抛弃了自己的儿子,哪怕这个孩子已经失去了自己的母亲?!
林暖瞳仁轻颤,心里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如果这个男人真的是姜明安的父亲,那么会不会是知道团团是姜明安和相思姐的孩子,来抢团团的?!
林暖手心一紧,见傅怀安侧头看向站在他身旁的男人,她下意识躲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