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江听到这个问题,突然一愣,“你什么意思?”
“江叔,你以前改过名字。”
白江一愣,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是盯着傅景辰,如果傅景辰是问他的语气,他还可以否定,可是他是肯定的在说,那么他是有证据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白江反问。
“你听不懂那我再说一句,你为什么要改名字?你以前不叫白江。”
白江心头慌乱的看着傅景辰,可是又极力的告诉自个,千万别慌,稳住,他伸手再度捏起一杯清茶,喝下平息心绪。
可是在喝茶的这段时间里,白江心思已过了一遍。
傅景辰肯定是去查他了,只是他究竟查到什么?而且他一直都压着这事没说,现在才开始露出来,他是有什么意思?
咽下嘴里的茶水,白江抬眸看着傅景辰,说是看,不如说是打量,说。
“没错,我是改过名字,不过我想问你是从哪儿知道的?”
傅景辰却慢条斯理的问:“我从哪儿知道的不重要,我想问你为什么要改名字?”
“因为我妻子死了,我上山问过大师,他说我以前的名字不好,要改过名字,才能让我身边的亲人,能够平安的活着,所以就改了名字。”白江回答的滴水不漏的。
“你以前的名字叫什么?”傅景辰问。
白江顿了一会儿,才说:“白三工”
傅景辰眸色幽沉,敛起眼睑,看不出他有什么想法,就在白江不知所措时,听见他问道。
“白三工,你妻子是怎么死的?”
白江皱起眉头,“阿辰,你什么意思,查这些做什么?”
“江叔,刚才季晚不是说了吗?你和她爸,陆启信都有可能是陷害我爸的人,所以我怎么也得问清楚些。”
白江顿时就一口气不上来,“你果然还是听信了那女人的话,阿辰,你难道看不到我对你的态度吗?”
“我看到了,所以就要问清楚,毕竟你对我的态度一直都晨报仇之上,没有一个不相干的人,会对别人报仇那么积极的,这点很让人怀疑。”傅景辰的语调平平,完全没有一丝起伏,可正是这样,白江心里更担忧了。
“我这么做还不是因为受过你爸的恩惠,不想你爸就这么冤死,我这点苦心,难道还有错?”
“你说受了我爸的恩惠?你只是我爸的司机,我爸对任何人都差不多,能有什么恩惠?”
“对我和善,宽容都是一种恩惠,你爸爸知道惜儿要治病,帮了我不少忙,这不是恩惠?就我们这种从小城市来的人,来到大城市到处受人不待见,唯独你爸他不会,所以对我来说,这就是一种恩惠。”
白江说的声情并茂,傅景辰听完,冷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