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杏云很快拿来白酒,摆上两个酒盅,将酒倒满。“海子,上来啊,看着干啥咧,菜一会儿都凉了。”见徐海站在炕边稍稍有些局促,杨杏云拍拍炕头朝他招手说道。徐海脱了鞋,盘腿坐到炕几边,和杨杏云对面而坐。“海子,来,嫂子敬你一杯,这杯酒是感谢你那天将我从大山里救下来。”杨杏云举起酒杯,很豪爽地一饮而尽。徐海见杨杏云喝酒很爷们儿,也不含糊,脖子一仰,一杯烈酒下肚,顿时一股热流从胃里扩散开来。“这第二杯酒,嫂子就敬你的胆气,咱葫芦村敢跟胡大拿父子叫板的,除了你徐海,没有第二人!我杨杏云佩服你!来,干了!”杨杏云说完,又干了第二杯酒。徐海自然不能怂,也是一口干。等徐海吃了几口菜,杨杏云又将两人的酒杯倒满,再次举起酒杯说道:“海子兄弟,这第三杯酒嫂子是替咱村孩子们敬你,你把打工的辛苦钱都捐给学校的事,我早就听说了。这件事,葫芦村除了你徐海,也找不出第二个人,你是真爷们儿!来,干了!”“啧,我让长树叔和有文叔别张扬,还是让你们知道了,嘿嘿。行,这杯酒我干了,谢谢嫂子。”徐海心里也知道,葫芦村就这么大,这事儿迟早也是瞒不住。他又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三杯烈酒下肚,杨杏云双腮泛起桃花红,魅惑的眸子逐渐开始冒火,看着徐海俊朗的脸庞舍不得移开。徐海虽然身体已经比常人强壮很多,但是三杯烈酒也让他有些兴奋,体内的血液流速加快。他之前的局促感,对撩火的杨杏云一丝害怕荡然无存了,正所谓酒壮怂人胆。虽然徐海性子绝对不怂,但从未经历男女之事的他,面对火辣辣的成熟少妇的撩逗,还是有些胆怯。“海子,嫂子做的菜还合胃口不?好不好吃?”杨杏云往徐海的碗里夹了一块锅包肉,温柔地问道。“嗯嗯,嫂子做的菜很香,很好吃。”徐海扒了几口饭,点着头应道。“呵呵,我家好久都没有男人吃饭了。海子,是你嫂子香还是菜香?”已经有三分醉意的杨杏云,看着近在咫尺浑身洋溢着男人气息的徐海,心里压抑的那股青欲开始升腾。“嘿嘿,嫂子又说笑了,女人的香和菜的香哪能一样。菜是用来吃的,女人是用来……”徐海可能也是被此刻旖旎的气氛所感染,嘴里也差点说出野话来。“呵呵,女人是用来干啥的?咋不说了?还不好意思呢,你说你一个大男人,以前不也跟马秀媛那个啥过,咋跟个大姑娘似的羞羞答答的。”杨杏云身体一挺,两个大酥团子晃了晃,斜着眼,嘴角带着笑对徐海嗤道。“没……没有,我跟马秀媛啥也没干,最多就是拉拉手,亲亲嘴,真的啥也没干。”徐海赶紧摆摆手说道。“啥?真的?啧啧啧,你跟她处了两年都没有钻过玉米地?那你也太……这么说来你还真是个童子鸡咧!呵呵,不过也好,跟那种女人做那事儿,还脏了你的身子。”杨杏云非常诧异,得知徐海竟然还是一个处男,心里那团火苗更是燎起来了,下面也隐隐有了湿意。“就是就是,马秀媛算个啥,就是见钱眼开,要钱不要脸的臭女人!”或许是酒精的作用,徐海直抒胸臆,一句话算是把这些天胸中的闷气给吐出来。“来,嫂子,我也敬你一杯!这杯酒敬你忍辱负重,对毛丫的奶奶不离不弃,敬你的仗义!”徐海的情绪也被调动起来,举起酒杯回敬杨杏云。听到徐海的话,杨杏云顿时感动得红了眼眶,这还是她守寡以来第一次被人称赞。整个葫芦村,那些男人,嘴里骂她是荡妇,心里想着跟她钻玉米地。那些女人见了她指指点点,甚至当面吐唾沫星子。这三年来,杨杏云受尽了屈辱和委屈,还要在胡大拿那个老混蛋面前强装笑颜,讨其欢心,从而换取点他的施舍,要不然连日子都过不下去。杨杏云知道自己为了生活甘愿被胡大拿“包养”,本身也是下贱了,但是她心不下贱,所以拼了命也要坚守自己的贞洁。可是葫芦村,有谁知道她的苦?但此刻,坐在她面前的俊小伙儿,真爷们儿徐海知道她的苦!单单这一句“敬你的仗义”,就可以让杨杏云为他去死!杨杏云心里涌动着感动,还有酒精刺激的欲望,让她对徐海的稀罕几乎达到了极点,她决定今天把自己的所有给他,只要徐海愿意,什么都给他。杨杏云眼眶里转动着泪水,将第四杯酒喝了下去,酒量并不怎么样的她,理智开始弥散。“海子,自从毛丫她爹走后,三年了,嫂子没有被男人疼过,胡大拿那个老混蛋就只想得到我的身子,从来不会跟我说句贴己的话。还是你懂嫂子,嫂子今天让你尝尝女人是啥滋味行不?让你当一回真正的男人!”杨杏云放下酒杯,翘屯轻轻挪动,坐到徐海的旁边,抓起徐海的手放在她的胸口上摩挲,双眼带着浓烈的渴望说道。被杨杏云突然袭击,徐海有些措手不及,手掌上传来那种无法言表的温软感,让他情不自禁身体发颤,本能地将手抽了抽,但却被杨杏云死死抓住,也没有抽回来。被徐海的手摁住了雪峰高地,杨杏云浑身如猛然触电般一阵酥麻,整个身体恨不能化成一滩水全部淋在徐海的怀里。“海子,舒服不?你不是说也想要嫂子吗?今天我就给你,你想咋样都行,你知道吗,嫂子三年都没有男人弄过了,咋能不想呢?”杨杏云将嘴凑到徐海的耳朵边,呢喃说着发情的话,让徐海立即就支起了小帐篷。说话间,她又将徐海的另一手拽过来,直接摁在了自己的花园地带上下蹭揉。她能感觉自己已经洪水泛滥了。徐海什么时候见过这种阵势,心脏突突地跳起来,腔子里的血几乎要从鼻子里喷出来。一股原始的本能让他彻底失去了拒绝之力。一头雄性的野兽在他的灵魂里立崖狂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