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怎么啦?”徐海跑出屋,朝站在偏房门外的郝正婧问道。“你,你看偏房屋顶上是啥?”郝正婧压着声音,指着偏房房顶上,似乎怕惊动那个东西一般。徐海朝偏房房顶上一看,只间一对闪烁着金色的眼眸凝视着自己。火焰?徐海现在的视力比常人强出不少,在晚上也能看清近距离的事物,他很肯定站在房顶上的就是赤狐火焰。“火焰!你咋来了?”徐海见是火焰来访,虽然稍稍感到有些惊讶,毕竟自从认识火焰以来,它还从来没有进过村子。但徐海还是很高兴的。“呜呜呜……”火焰发出一声低沉的呜呜声,直接从房顶上跃了下来,然后急速从郝正婧的身边掠过,又吓得她惊叫一声。“徐海,你,你还养了只大猫?怎么也不提前告诉老娘一声,可他玛吓死我了!”郝正婧见一只大猫样的动物窜下房顶,直接跳到徐海的怀里,方才知道这东西是徐海养的,拍拍胸口埋怨道。“呀,海子,这不是大猫吧,这是……是狐狸!”杨杏云毕竟是乡下人,认识山里的一些野兽,凑近徐海身边一看,而且赤狐还是有些体味的,她确定徐海抱在怀里是狐狸。“嗯,它是一只狐狸,很有灵性,我在山上采挖药材时认识的。”徐海对杨杏云和郝正婧解释道。“啊?狐狸?!有意思!呵呵,我还是第一次见到野生的狐狸,让老娘看看!”“呜呜呜!”郝正婧听说是一只狐狸,好奇心大起,就要伸手去摸徐海怀里的火焰,却被火焰发出一声带着威胁的呜呜声给吓得一缩手。“嘿嘿,表姐,火焰可不是什么人都让摸的,你最好离它远点,赤狐的攻击性非常强,就算你会双节棍儿也不是它的对手。”徐海见郝正婧也有怕的时候,心里觉得好笑,便带点威胁的语气说道。徐海的意思是,我现在有一只厉害的赤狐做保镖,你会双节棍也没用,最好对我客气点。当然,徐海现在也不是常人,虽然没有见识郝正婧的真正实力,他自信要对付一个女人或许不是问题。关键是,徐海对这个郝正婧下不去手,而且徐海虽然力量大,身体强壮,却对武功什么的一无所知,万一郝正婧真的是练了一手好功夫,他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能搞定她。对于郝正婧,徐海现在提防之心大于忍让之心。“切,一只骚拉吧几的野狐狸老娘还惧它?”郝正婧自然听出了徐海话语里的意思,非常不屑地嗤道。“呜呜呜!”似乎能听懂郝正婧的话,火焰竟然朝郝正婧露出利齿,对她发出一声警告的呜呜声。“啊呀,呵呵,这只狐狸还真是懂人性咧,我感觉它能听得懂人话似的。”杨杏云见火焰的朝郝正婧露牙呜嘶,忍不住笑了起来,觉得这只狐狸很有灵性。“哈哈!我跟你们说,火焰绝对是一只灵狐,以后你们就知道了。火焰,这大晚上的,你来找我有事?”徐海哈哈一笑后,低头摸了摸火焰的后背,对它问道。“呜呜呜……”火焰将小脑袋在徐海的胳膊上蹭了蹭,又发出呜呜声,不过这一次的声音显得亲昵而柔和,似乎是告诉徐海,我很想你。“哦,你是想我了对不?嘿嘿,我也想你了。明天我就要进山采挖药材了,你先回去,我们明天见。你跑到村里来比较危险。”徐海说着,将火焰放到地上。火焰似乎听懂了徐海的话,舔了舔徐海的脚背,并没有逗留,便如一个夜精灵一般嗖的一声跃上院墙,消失在夜色中。火焰不会无缘无故突然来访,肯定是有什么事情,听我说明天去山里它就乖乖的回去了,难道它在山里发现了什么?徐海看火焰离去,心里不禁猜测。“海子,这只狐狸很有意思,以后再来就让它在家呆着,养起来。”杨杏云对徐海建议道。“不好,它的家在大山里,不在村里,将它关起来它肯定不快乐的。”需要摇摇头说道。“对对对,我同意徐海的看法,不管是人,还是动物,都要随性而为,不能被束缚,想做什么做什么,你看这月色多好,嫂子如果想要和我表弟在月色下干一场,我举双手赞成,顺便我还可以观摩学习一下,毕竟老娘我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哦,对了,如果你们需要,我可以提供套子……”“咳咳!那个……嫂子,时候也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明天早上我叫你,咱一起进山采挖药材。”徐海赶紧干咳两声,打断母夜叉的口无遮拦,胡说八道。“呵呵,嗯嗯,好的,那我回了啊,海子。”杨杏云被郝正婧说得又是一阵尴尬,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并不反感郝正婧这个人,觉得她有时候说的话也对,说了别人不敢说的,虽然听在耳朵里让她有点火烧火燎。“郝正婧!以后要是家里来个人你都这样,我这日子没法过了!”待杨杏云走后,徐海立即发飙,指着她大声斥道。“草!你个小几把,想怎么样啊?老娘哪样了?你是真傻还是假傻?你看不出来这个杨杏云恨不能无时无刻不跟你上炕。我不过是说出了她的心里话,老娘觉得她不仅不介意我说的话,心里肯定还欢喜着呢!”郝正婧双手叉着小蛮腰,腰板儿一直,胸前两个大团子颤悠着回怼道。“你以为你真是神仙啊,人家心里想啥你都知道?反正我警告你,以后在外人面前你说话收敛些。否则我就跟你鱼死网破!”徐海毫不退让,这是底线问题,如果这个郝正婧见了谁都这样口无遮拦,他徐海以后在葫芦村可就真没法呆了。“哼!你个小几把,又拿这一招威胁老娘。玛了隔壁的,算老娘看上你这个二货自认倒霉!行行行,以后除了杨杏云,老娘不瞎说,大不了不说话总行了吧?”郝正婧心里也害怕徐海真急了,也只能咬咬牙妥协,其实她虽然野蛮粗俗,但却不傻,知道对什么人说什么话,只是她懒得跟徐海解释。徐海见母夜叉妥协了,也算松了一口气。没有再多说,给药材浇完水后,便简单洗吧洗吧钻进自己的炕屋练功睡觉,一宿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