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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怎么做到的?”
宽敞的宾利车厢里,苏安晴满脸好奇的问道。
皇甫君骁耸了耸肩,一脸无从说起的笑容。
“哎呀,你告诉人家嘛!”
苏安晴不依的摇了一下他的胳膊。
此前在现场的时候,她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倒不察觉到什么。
其实那杯高度酒,还有大部分残留在她体内,此刻一放松下来,立马暴露出醉意来,一番撒娇卖萌,显得憨态可掬。
皇甫君骁心都要化了,轻笑柔声道:“你想知道什么?”
“我想知道你那块表为什么能拍出这么高的价钱?”
“呵呵,刚才那位曹老先生不是已经解释过了嘛,表的本身并不值钱,关键是看谁戴过它!”
“哦……”
苏安晴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你的意思是说,那个表曾经有个大人物戴过它?”
“嗯!”
“那你为什么就看不出来呢?”
“吓?”
“你要是早点看出来的话,那你肯定不会傻乎乎的捐出去啊,那可是整整十个亿啊,我做梦都才敢梦到十万块,你说那是多少钱啊?”
皇甫君骁:“……”
“哎,该是自己的就是自己的,不是自己的留也留不住,那表戴在你手上这么久了都没发现,人家却一眼就看出来了它的价值,只能证明这桩福缘本就不该属于你,你还是看开点吧,不要想太多了。”
“好,我不想……”
苏安晴突然又想到了什么:“不过,我没想到曹老先生居然这么有钱,曹半城,一听就很厉害是不是?”
皇甫君骁懒洋洋道:“是啊,大地主嘛!”
“不许这么说人家,人家曹老先生虽然有钱,可不是那种为富不仁的,要不是他收留我跟念念,我们母女早就沦落街头了,直到现在我也没好好的谢谢人家,这一次又帮了咱们这么大的忙。
对了,你说有没有可能,其实你那只表压根就不值钱,这不过是曹老先生想做善事又能够顺便帮我们一把,才故意找的借口罢了?”
皇甫君骁把脸揪了起来:“大概也有这个可能吧!”
“什么叫有可能,一定是了,否则就算皇帝戴过的表,也不可能这么值钱啊?你说是不是?我记得上次有个鉴宝节目,一个皇帝用过的怀表,也才拍了三百多万,那还是镶宝石的呢!”
皇甫君骁心说,因为那皇帝已经死了啊,要是皇帝还活着,肯定不止三百万,三百亿也值啊。
唐焰和陆雪尹、曹大满他们竞拍的是表吗?
那拍的是他皇甫君骁的脸面好不好?
在这方面的认知,唐焰和陆雪尹显然还是稍微嫩了一点,不如曹大满那般深刻。
当然,这种事情也是跟自身财力挂钩的。
唐家和陆家固然豪富,但是两家加起来,都不如曹大满那般财大气粗啊!
“曹老先生这么好,咱们找个机会好好谢谢他,你说好不好?”
苏安晴扭头眼巴巴的看着他。
皇甫君骁心中的小小怨念瞬间抛到了九霄云外,尤其是那个“咱们”,更是让他心花怒放,于是连声说好。
半天没等到回应,扭头一看,才发现这个女人居然靠在他的臂膀上睡着了。
……
江宇赫慢慢的走出看守所的大门口,一脸憔悴。
门口早已经停了五六部豪车,为首的方北屁颠颠的迎了过去,陪着笑脸道:“江先生,您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