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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是洛邦贤!”
等洛邦贤再次醒来的时候,愕然发现自己已经置身于一个富丽堂皇的大厅中。
略微打量了一下周遭环境,猜测应该是在皇甫君骁住的那栋豪华别墅中。
问他话的人,赫然正是皇甫君骁。
原本他觉得平平无奇的年轻人,此刻就坐在距离他一丈外的地方,不怒自威,恍若君王。
在皇甫君骁的身边,站着那个魁梧壮汉,一白一黑两个年轻人分别站在他的左右边,泾渭分明。
洛邦贤就算再傻,也明白自己这次踢到了铁板。
别说皇甫君骁展现出来的深不可测,便是人家身边的三个扈从,自己那也是一个都惹不起。
太可怕了!
所以,洛邦贤果断的选择了装孙子,有问必答。
皇甫君骁微微蹙眉:“洛城是你什么人?”
“正是犬子!”
皇甫君骁想了想:“所以,你为了给你儿子出气,不惜暴露自己实力来杀我?”
洛邦贤眼角微跳,忙道:“先生误会了,洛某绝对没有加害先生的意思,不过是恰逢其会罢了,一切都是误会,误会……”
皇甫君骁慢条斯理道:“照你这么说,那什么风雷门的云千绝……也是个误会?”
洛邦贤哑口无言,冷汗噌的就下来了,好半晌,也没想到该怎么回答他这个问题。
其实,若是稍微无耻那么一点点,他完全可以把这个锅甩给自己的儿子,至于皇甫君骁信不信,那是另一码事,先甩了再说,可那是自己唯一的儿子,千里旱地一根独苗,他除非丧尽天良,否则哪里干得出这种事来。
“哎……其实,我跟令郎结识至今,除了因为他那个未婚妻而产生一点小摩擦,完全没有什么过不去的过节啊,何至于闹成这样?”皇甫君骁摇头苦笑道。
洛邦贤顿时福至心灵,连忙接口道:“先生说得对极了,犬子有眼不识泰山,亏得先生宽宏大量,改天我找个时间,带犬子亲自过来跟先生负荆请罪!”
“呵呵……”皇甫君骁淡然笑道:“洛先生太客气了,令郎毕竟是年轻人嘛,为了心爱女人脾气刚了点也是可以理解的,只是可惜了那什么风雷门的长老了,想必是看不得小主子受了委屈,才擅自对我出手的吧?”
洛邦贤愣了一下,随即喜形于色连连点头:“先生慧眼,明察秋毫,那云千绝投入洛某门下之后,一开始倒还算循规蹈矩,但是日子长了就有点耐不住寂寞,经常怂恿我儿做些糟心的事情,好在我儿虽然愚笨,但是本性并不坏,才没受他的蛊惑,不曾想这次竟然又给他钻了空子,冒犯了先生虎威,也算是他活该倒霉!”
皇甫君骁未置可否的笑了笑:“如此说来,鄙人倒是帮了洛先生一个大忙!”
听到这里,洛邦贤已经完全可以确定,那位风雷门长老云千绝已经没了。
当然,这个不重要,成为洛家供奉的那一天开始,他就应该做好了准备为洛家牺牲的觉悟。
死道友莫死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