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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发展到这地步,楚忠仁就算再傻,也明白他们可能踢到铁板了。
如果这个时候冯森樵再一走了之的话,那他就彻底没有了半点倚仗,只能任人宰割了。
“冯先生,您作为咱们金宁武道界的总瓢把子,咱们金宁人在自己的地头上被人这么欺负,若是连你都不管这事的话,我们平头百姓该找谁替我们出头?”
冯森樵顿时更加为难了,迟疑半晌,硬着头皮朝皇甫君骁拱手道:“这位先生,鄙人冯森樵,跟几位老友无聊之余,成立了一个武道协会,鄙人不才,被几位老友赶鸭子上架的坐了这会长之位,所谓的金宁武道界总瓢把子不过是老友之间的戏称罢了。
不过,当时协会成立初始,鄙人确实放出过大话,若是有武道界的兄弟们遇上了什么困难,都可以来找鄙人,这位楚先生跟鄙人之间也有一缕香火情。
所以,鄙人斗胆问一下先生,楚公子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冒犯了先生大驾?若不是什么解不开的过节,可否给鄙人一个小小的面子,替你们双方斡旋一下,让楚公子给先生赔礼道歉,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他这番话说得还算有礼有节,也很懂得分寸,并且给自己留下了很大的退路。
但是听在杜青耳里,可就一点都不顺了。
我家主人让你滚,你就麻溜的滚就是了,还废话忒多干嘛?
你这是寿星公上吊嫌命长啊!
不过,他察觉到原本有点不耐烦的皇甫君骁,似乎突然来了点兴致,于是识趣的没有开口。
只见皇甫君骁淡淡一笑:“金宁武道界的总瓢把子想当和事佬,呵呵,这个面子肯定是要给的,既然如此,那冯先生就来给我评评理吧!”
冯森樵忙道:“洗耳恭听。”
“其实事情原本很简单,这位楚公子欠了我十亿,我让人来找他收钱,没想到他不仅不认账,还把我的人给打伤扣押了,并且反过来向我勒索十个亿,我已经答应了他会在三天内送钱过来,没想到他竟然还要虐待我的人,变着法子对他使用了各种酷刑……”
皇甫君骁说到这里,朝郭瘸子努了努嘴。
郭瘸子会意,三两下把衣服给脱了,露出一身伤痕,虽然有的已经结痂了,但是看起来依旧触目惊心,而且还有一些他不舍得用药的,竟然还有微微的血丝渗出来。
冯森樵暗自倒吸了一口凉气。
如果对方所说的一切属实的话,那楚家这回只怕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
楚忠仁惊怒交加,指着皇甫君骁厉声道:“你血口喷人,我儿子什么时候欠你的钱了?明明是你先勒索我儿子在前!”
皇甫君骁并没有在意他的语气,淡然冷笑:“看样子,你儿子并没有跟你说实话,我建议你还是先了解一下事情的真相再说吧!”
楚忠仁气急败坏道:“我自己的儿子是什么样的人,我自己会不知道吗?他不过是走了南江一趟,前后不到一天的时间,你们就追上门来说他欠了你们十个亿,无凭无据的,傻子都知道怎么回事,你们这不是仗势欺人吗?”
冯森樵和申千枝对视一眼,对此深有同感。
皇甫君骁将他们的表情看在眼里,面色微寒,漠然道:“当我有耐心跟你们讲道理的时候,你们要懂得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机会。事情我已经告诉你了,你问都没问你儿子,就用这种无理取闹的方式来反驳我,那我也不介意用粗暴点的方式来跟你沟通!”
冯森樵和申千枝眼角微跳,暗自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