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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这样?”
苏安晴一脸震惊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眼睛里写满了难以置信。
她觉得对于皇甫君骁来说,被人打断了手脚这件事情固然痛心,然而更痛心的就是自己的手脚居然是亲生父亲指使人打断的。
她本来还有点想不通,皇甫君骁并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为什么在涉及叶宝山的事情上,会瞬间就变得很暴躁,就如同换了个人似的。
现在的她终于有点理解皇甫君骁对于叶宝山的恨意了。
“原本我也以为我死定了,但是在我沉入海底的时候,我被人救了。一年之后,我换了母亲的姓去到西北,直到现在……”
“那你为什么不早点不告诉我这些?”苏安晴带着哭腔问道。
“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而且,我也不确定当天晚上是不是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
苏安晴泪如雨下,没想到困扰了她这么多年的问题,竟然是因为这个原因。
她完全能够理解皇甫君骁当时到底有多痛苦和绝望,相比来说,自己的那些经历,似乎都不算什么事。
也能够理解为什么对方拖了这么久都没有跟自己吐露这个秘密,面对自己父母的质疑,也从来没有一个站得住脚跟的理由,因为有的事情,并不是说你自己是清白的,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大声去替自己辩解。
当事情牵扯上人伦大礼的时候,那就是黄泥巴糊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反正她觉得要是换成自己,恐怕是宁愿死也没有勇气把这种事宣诸于众吧?
苏安晴伸出手来,主动抱紧了身边的男人,决然道:“我相信你,清者自清……”
皇甫君骁瞬间也是感慨万千。
这一幕,他曾经不知道幻想了多少遍。
在回到故土的那一刻,他的心情是非常忐忑的。
所幸预想中一切不好的事情,都没有发生。
这么多年的颠沛流离,似乎也都有了回报。
两人就这么紧紧依偎着,享受着失而复得的喜悦,借此来抚慰彼此那颗饱经沧桑的心,平息自己心中涌动的阵阵后怕。
良久,苏安晴抬起头来,表情古怪的看了他一眼。
皇甫君骁不解:“怎么了?”
“你刚才不是说伤了根基吗?”
“是啊!”
“那……它怎么会这样?”苏安晴羞羞答答道。
皇甫君骁想了想:“我觉得你是误会了什么,我是伤了修行的根基,不是伤了这根鸡……”
苏安晴羞糗的嘟囔道:“那你刚才不是说……不能做那种事么?”
“我也没这么说啊,我不是说不能做,而是怕你承受不了!”
苏安晴把头埋了起来,声音细若蚊鸣的反驳道:“吹牛,人家第一次的时候,都咬着牙没有叫痛,现在还怕了你不成?”
皇甫君骁:“??”
这是怕不怕的问题吗?
咱们聊的好像不是一个频道吧?
于是耐心的把自己的身体状况解释了一遍。
苏安晴听得似懂非懂,迷迷瞪瞪道:“你是说……它能够释放剑意杀人!”
“嗯!”
苏安晴想了想:“那你在西北是怎么打仗的?”
我特么……
皇甫君骁一脸震惊,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想歪到什么方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