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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彼得罗夫政委口中提出的问题,并没有打算做任何隐瞒的马拉申科随即表情默然地开口说道。
“是我的错,我在战场上擅自下车去联络友军布置变更作战计划,基里尔为了拉我一把探出了炮塔外面,然后......你都知道的,政委同志。”
听罢马拉申科口中报以的答复,饶是彼得罗夫政委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却仍旧不由为之一愣。
“......这么说,他是为了救你?”
“.......是的,政委同志。”
从马拉申科口中再一次得到了确认的答复,原以为彼得罗夫政委会猛然间冲上来给自己一拳的马拉申科却迟迟没有等来拳头。
雪停风依旧的寒风呼啸声顺着彼得罗夫政委宽广的后背萧瑟刮过,轻飘飘而没有任何之物存在于里面的衣袖随风逐流。
“基里尔从小开始起就总是在问我同一个问题,为什么他的朋友们都有父亲而他没有,我那个时候很难回答他,只能让我自己尽可能地融入到父亲这个角色中去让他感到一丝弥补。”
颇有些艰难的话语几乎是从嘴缝里缓缓倾吐而出,面目表情中带着一股难以言喻愁容的彼得罗夫政委回忆起了那原本早已尘封在心底的记忆。
“我原以为他会因为厌恶他父亲的缺失而绝不会重走上那条属于他父亲的老路,现在看来,这个孩子还是受我的影响太深了......”
“基里尔的父亲?”
从彼得罗夫政委脱口而出的暗示中似乎反应过来了什么,已经快要呼之欲出的答案促使着马拉申科当即有些面色急躁中上前一步。
“这和他父亲有什么关系?政委同志。基里尔从没有和我提起过这些,即便是信件都是只有他妈妈寄来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比起马拉申科那一脸急躁的追问,面目表情写满了淡然之色的彼得罗夫政委倒是显得已经再无所谓。
“那时候是苏维埃最艰苦的时候,有很多很多的敌人想要把我们这个刚刚诞生的红色希望消灭在襁褓里。我、契尔尼亚耶夫、还有基里尔的父亲也就是我的亲生哥哥,我们三个当时同在一个步兵班里,虽然每一天都过的很是艰难,但现在想起来还有些怀念那个时候。”
以仅剩的一只手臂将自己头顶的军帽摘下后缓缓伸出手来轻轻拂过额头上的伤疤,被潜藏在可以留出一抹稍长头发下的伤疤在平日里几乎看不出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