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逼着一个年轻人去现场指认几分钟前还是自己战友的人为呐粹,这样的做法听起来虽然很残酷,但这就是战争的本质。
把一切美好的东西摔碎给人看被称之为悲剧,也可称其为是战争。
在雅可夫中校牺牲后心境已经有了很大变化的马拉申科不再拘泥于虚假的美好,如果没有呐粹的话这个世界会更加美好生活同时也会祥和许多,让这群人渣死在战俘营里亦或是自己的手上唯一的区别就是时间早晚的问题罢了。
在苏联,没有一个狂热效忠呐粹的人渣可以活着走出战俘营,所谓的命运自被俘一刻起就已经注定了。
“来,现在开始指认!告诉我你的答案,弗雷德!”
虐杀俘虏这种事情放在欧洲战场可能会被有所排斥和阻止,但在苏联的土地上,没有任何一个红军战士会对侵略自己祖国并践踏了家园的法希斯走狗们报以同情,几乎所有围观的红军战士们都在笑嘻嘻地等待着最终的结果。
“可是...长官先生,我...他们...”
“没有什么可是!要么你指认出呐粹份子,要么我一枪崩了你的脑袋!不要让我改变主意认为你刚才所说的话都是在撒谎!死在我手里的敌人不计其数,不介意再杀上一个德法混血的德军列兵!”
已经快要失去了耐心的马拉申科开始用大吼的方式向年轻的弗雷德下达命令,游走徘徊于内心挣扎线上的弗雷德最终做出了让马拉申科满意的选择。
好像灵魂出窍一般面容呆滞中颤颤悠悠地转过身来,双腿和双手几乎都在同时发抖的弗雷德不敢抬起头来去面对直视那些熟悉的面孔。
虽然他们时常拿自己开涮、在茶余饭后把自己当成笑料欺负自己,甚至侮辱自己母亲的血统形容的懦弱不堪。
但自打上了战场以来还从未直接杀过一个人的弗雷德仅仅只是一个苦力,背在后背上的那把毛瑟98k步枪几乎从未摘下来过,往返于炮弹箱和炮位之间来回搬运装填炮弹就是弗雷德在战场上的唯一工作。
但战争中没有侥幸者,无辜的孩子和手无缚鸡之力的平民都可能被殃及池鱼命丧炼狱,更何况是身穿军服的正统军人。
战争无关乎对与错,只关乎到谁能够最终胜利。
不想就这么不明不白地在俄国的陌生土地上死去,身体不住颤抖的弗雷德用眼角的余光偷瞄了一眼面前的人群,紧接着又仿佛像是触电一般赶紧把视线收了回去,生怕看到那一双双痛恨背叛者的目光将自己刺地万箭穿心。
再次转过身来面向马拉申科时依旧心中犹豫不决。
但当弗雷德抬起头来看到马拉申科的一脸怒容时,想起自己的父母和妹妹所以必须活下去的弗雷德直接将最后仅存的犹豫抛在了脑后。
“第二排左起第三个和第六个,第三排左起第八个到第十个,还有第四排左起最后两个人,他们都是狂热的呐粹份子。平日里把那个叫斯大林的人的照片当成飞镖靶子扎着玩,能熟练背诵元首演讲。并且还时常欺负我,说我是法国来的杂种和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