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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情况下来说不大可能会遇到一辆车里就剩三个人还在玩命死磕这种事儿,即便是红军坦克兵也很少会坚持战斗到这种程度。
车组成员出现减员以后是允许车长下令弃车的,因为这种情况下意味着你的坦克装甲已经不足以再抵挡住敌人的攻击。这一发炮弹能要了一个人的命,下一发炮弹打过来可能就会要了你们全车人的命。
44年的红军已经不再为技术装备的产量而发愁,反倒是有经验的技术兵种最为宝贵、老兵难求。仗打到这个份上早已不是装备比人命重要的最艰苦时候,比方说马拉申科就经常给基层指战员一再强调:人命比那些破铜烂铁的装备重要的多,危急关头先保人别在乎装备。
但是这一次,德国佬却是在只有三个装甲兵的情况下,从炮击过后的战场遗迹上捡了一辆已经破的不能开的虎王搁这儿拼死一搏。
将师长同志的训令时刻铭记在心的库尔巴洛夫,此刻真的很惊讶于德国佬的这股狠劲儿,到底是什么玩意儿在支撑着他们连命也不要地打这场看不见胜利希望的侵略战争?就凭那狂热的意志和变态扭曲的信仰?真要是如此的话这些德国佬到底是有多么心理扭曲?
“团长同志,情况就是这样。这三个法希斯分子一个重伤两个轻伤,重伤的那个是他们的车长,被我们的高爆弹震瞎了一只眼睛、聋了一只耳朵,另一只耳朵几乎也听不见什么了。从车里出来到现在连续吐了三次血了,估计就剩下几分钟的活头了。”
“.......”
已经率队抵达现场的库尔巴洛夫倾听着情况描述,眉头微皱、眼瞅着那三名党卫军之余很快回声开口。
“有审问过吗?交代了什么东西?”
年轻的车长闻言摇了摇头。
“没有,团长同志。准确说是还没来得及审问,您就亲自赶过来了。”
“嗯......”
闻言的库尔巴洛夫微微点头,正准备亲自上前审问一番,不曾想就连师长同志马拉申科都忽然在此时赶到。
“情况怎么样?”
马拉申科刚一上来就开门见山,从自己座车的炮塔之上一跃而下而后快步走到了库尔巴洛夫面前、开口发问。
马拉申科现在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当下这比较诡异的情况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不见党卫军的残余大部队、偏偏遇上这么一辆形单影只的残废虎王搁这儿拖延时间?马拉申科想不明白这一点,并且认定能从这几个党卫军这里获得答案。
“还没来得及审问,师长同志,我也是刚到不久。”
“德国佬这个车组只有三个人,他们是炮击之后幸存下来,又找到了这辆不能动弹的破车来给我们添堵、制造麻烦。我正打算过去审问,不过这三个杂种里有一个重伤已经快死了、并且还是个车长,如果不抓紧时间的话可能就来不及问什么东西了。”
“......”
听到库尔巴洛夫如此汇报的马拉申科眉头一皱、不多言语,二话不说中立刻绕过面前的库尔巴洛夫,大步流星地来到了那三个相伴而坐、被红军战士们围在中间的党卫军面前,这一眼看去的场景着实是有些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