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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迈开腿走入师部营帐的那一刻,马拉申科似乎意识到了点什么,但终归还是不敢确切地说自己很肯定,只是冥冥之中有那么种感觉,似乎情况正在朝着自己最不想看到也是最坏的方向发展。
至于这最坏的情况是什么,马拉申科自己也说不好,只希望在向政委同志当面求证之后真的不要出现自己预想中那种最坏的结果。
“怎么了这是?为什么......为什么大家都吊着脸,都是这幅不好的模样?到底出什么事了?”
马拉申科的话音有意想要带动一下气氛,似乎只要说话的场景热闹一点、多一丝温度,那预想中最糟糕的情况就不会降临到自己头上一样。
政委同志坐在椅子上,仅剩的一只手扶着桌子角,手指间夹着根点着烧到一半的香烟,暂且不说面目表情如何,光是这样的状态就已经让老马同志很是诧异。
自打胰腺癌晚期确诊以来,彼得罗夫政委就听从了卡拉切夫医生的建议,把过去以往和老马同志一样烟不离手的习惯给改的差不多了。
除非是深夜加班或者干点别的什么必须要提神醒脑的事儿,否则你几乎来说看不到烟这东西被夹在政委同志手里。可眼下马拉申科没看到政委同志加班或者在忙别的什么东西,只是这么坐着而已,手里却夹着根明显是抽到一半的烟。
马拉申科下意识地扭了下头,却又看到桌上拿德国佬头盔做成的烟灰缸里塞了不少烟头,这至少是一包烟还多的量。
这候 75zhon*gwen*.com 章汜。&#24378&#29306&#32&#112&#100&#100&#120&#115&#119&#46&#99&#111&#109&#32&#35835&#29306&#12290可能里面不止是政委同志一人抽的,毕竟拉夫里那个大烟鬼也是才从师部营帐离开,鬼知道他之前搁这儿抽了得有多少。
但唯有一点是马拉申科此时此刻就能确定的,手里这根烟必定不是政委同志抽的第一根了。
“你到底是怎么了?你倒是说话啊,发生什么事了能让你用这种状态迎接我回来?我们南下完成了任务、还重创击溃了骷髅师那帮杂种,这你是知道的,这难道不应该是一件大喜事吗?何苦这个样子?”
马拉申科是真不理解为什么大家不是谜语人、就是一脸不对劲的沉默寡言样,更有甚者看到自己以后甚至眼神闪烁不定、都不敢直视自己的眼睛,这他妈的到底是出了啥事才能变成这样?甚至于连政委同志都成了这状态。
马拉申科已经是急不可耐写满了面容,政委同志这边仿佛在思考着什么事情,在不置可否中并未直接开口作答,转而弹了弹手里的烟灰顺带把烟头丢进了烟灰缸里,一声轻音但却又显沉重的叹息后这才朝着马拉申科缓缓开口。
“在告诉你之前,得先交给你一样东西,希望这能让你有个心理准备。”
“.......”
马拉申科眨巴了两下眼睛、哑口无语,完全不知道政委同志这是什么意思,又或者是接下来会给自己什么东西,整个师部里的参谋和其他同志们更是各忙各的、没有一人敢朝这边多看一眼,更无人开口讲话、静的可怕。
等到政委同志扔了烟头的手伸进衣服口袋里摸出一物,将之放到桌上、安然置于马拉申科的面前时,始终没猜透政委同志会给自己什么东西的马拉申科这才发现,政委同志从口袋里掏出来的手中之物居然是一只口琴。
“......这,我还以为是什么。这东西有什么好稀奇的,不就是一只......”
马拉申科尝试着让自己故作轻松、面带微笑,好似长舒了一口气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