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涂装带有很强标志性特征的177号is4重型坦克,在马拉申科这临时加活之后就更显得另类特色。
炮塔的右侧最前端是近卫军标识,再往后一点距离则是“177”的座车呼号。
炮塔的左侧最前端是斯大林近卫第一坦克师的师徽,一颗张开獠牙巨口的熊头咬碎铁十字勋章的投影标志。靠近中后部的部分则是马拉申科刚刚手刷上去的一上一下两行标语,合起来便是伊乌什金亲口读出的“为英雄基里尔复仇”。
花里胡哨的炮塔加上遍布周身的夏季三色块状迷彩涂装,这辆绝对独一无二的is4重型坦克一定会成为那些***走狗最恐惧的梦魇,不论是马拉申科亦或者伊乌什金心里都如此认为。
“我会让那些法希斯的蠢贼后悔踏入苏联的领土,后悔开着他们的破车来马里诺沃村惹了不该惹的人。这帮蠢猪不论逃到天涯海角也休想安生地苟活下去,不把这些狗日的全活剐了老子誓不为人!”
&#24378&#29306&#32&#116&#105&#97&#110&#108&#97&#105&#120&#115&#119&#46&#99&#111&#109&#32&#35835&#29306&#12290默默于心中起誓的马拉申科尚不清楚一些事情,譬如说在距离他现在所处的位置并不算遥远的地方,在尚且还是德占区的后方,一处看上去并不算多么起眼的野战医院内,那个亲手杀死基里尔的凶手正躺在床上疼的龇牙咧嘴。
“伤口又裂开了吗?你的表情不对劲,卡尔。”
坐在床边寸步不离的男人一脸的忧心忡忡,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则是躺在床上男人一闪而过的龇牙咧嘴表情后,强掩疼痛报以的不那么自然一笑开口。
“哪儿有那么容易裂开,不过是弹片击穿了肚皮,况且已经包扎好了,我还没老到伤口都愈合不了的程度。”
看着卡尔乌斯的口不对心,知道这是年轻人特有的故意逞能,已经过了这个年纪的国防军装甲兵少校坐在床尾只是轻言哀叹了一句。
“希望你是对的,就像你上次攻坚战之前顶撞我抗命那样。”
战场上的卡尔乌斯是个非常有主见,能保持极强自我意识的人。
只要是他认为对的事情,即便是上级命令与此相悖,卡尔乌斯也会毫不犹豫地坚持自我,哪怕是对上级的命令阳奉阴违,因此挨罚挨训都“不知悔改”。
这既是好事也是坏事,尤其是在卡尔乌斯多数情况下总能得出正确判断的前提下就更是如此。
战场抗命一旦抗出了甜头,这种极为自我的人往往更会坚持自己,上级遇到类似的情况时再想有效下达命令并得以贯彻落实可就难了,这也是坐在床边前来探望卡尔乌斯的502营营长汉斯.施瓦纳少校一直头疼的一点。
制大 75zhongwen.com 制枭。但相对于眼下的卡尔乌斯身受重伤来说,这并不算什么不得了的事,毕竟卡尔乌斯从此往后都很难再重返战场了。
“来聊聊你个人的事情吧,从前线回去之后,你打算干点什么?”
话音未落间的视线聚焦点不自觉地落到了卡尔乌斯的右臂之上,顺着上臂肘关节以下齐齐截掉的胳膊已经连带着右手一起没了下臂。策划并发起了马里诺沃村突袭战的卡尔乌斯,不但损失了自己指挥的全部坦克,更因此失去了半截胳膊,还被打成了重伤落下了终生残疾。
“我也不知道,还没打算好。东线西线都在打仗,盟军的飞机天天在德国头顶狂轰滥炸,后方也不安稳,就算回去了我又能过上多好的生活吗?这和享受可没有半点关系,更何况我还成了这副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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