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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怎么弄到这些东西的?小伊万,难不成是哪个法希斯女魔头抓你去侍寝,然后赏给你补补身体的?”
“哈哈哈哈哈,就他?跟西伯利亚早产土豆一样,哪个瞎了眼的法希斯女魔头能看得上他?你是想笑死我。”
“嘘.....小声点,当心把德国佬引来,我刚回来还被他们的巡逻兵盘问了一番。”
就算绝望的黑暗里也得寻找点能让人开心的事,保持乐观向上的态度乐呵起来。人这种生物想活下去可不光得满足物质上的需要,精神上同样不可或缺,精神世界的绝望可比物质上的绝望更能轻而易举地杀死一个人。
有了刚从外面回来、了解最新情况的小伊万出言提醒,在座的其它几个老爷们也立刻识趣地收了收声,不再拿荤段子开涮、放声大笑。得意忘形而栽了大跟头、甚至丢了小命的事在这鬼地方可是经常发生,由不得人不小心谨慎。
而在气氛逐渐平静下来之后,嘴里嚼着肉干的小伊万这才冲着桌边围成一圈的同志们小声开口。
“德国佬让我去给他们修火车,他们的机车头有点问题,就是天天拿来运尸体的火车。”
“我之前在老家火车厂里干过两年,后来战争爆发才参军入伍的,多少还没忘了当初的本事。德国佬知道我会这个,我向他们证明过我多少有点特殊价值,至少不会让他们随随便便把我给杀了,兴许还能混到点好处。看呐,桌子上这些奖励就是了。”
“......”
临近傍晚黄昏放工那会儿,小伊万被德国佬叫走的时候可不知道是去干这个,现在为了一桌子的工友兼同志们也不知道。
&#24378&#29306&#32&#116&#105&#97&#110&#108&#97&#105&#120&#119&#46&#99&#111&#109&#32&#35835&#29306&#12290现在听说小伊万凭自己的本事换回了些好处给同志们分享、而不是独吞,同志们在内心感动之余,多多少少也有些不是滋味。
“苏卡!我们是红军战士!怎么就落得今天这样?靠着给德国佬干活换点吃的回来苟活,就像是喂狗一样!我.....我,我实在是想不明白!”
即便是投降的战士、放下武器的军人也有荣誉感,何况这些老兵们还没忘记自己曾是一名光荣的红军战士。
“嘿,别说了。至少我们还活着,活着就有希望,哪怕现在是迫不得已也得努力活下去。小伊万做的没错,他是为了我们大家,我们这个集体,要不然他自己就把这些东西吃光了。活着从这地方出去才有希望,不管你出去以后想干什么,至少你得活着。”
昏暗的煤油灯被一阵寒风刮过、剧烈抖动了两下,好悬没给当场吹灭了,总算是没有陷入和外面一样冰冷而无尽的黑暗当中。
围坐在桌前的同志们都不怎么愿意说话了,也许每个人心里都有不同的想法、应该交换下意见,但至少不是现在,等大伙儿的心事都想明白些后或许才是个不错的时机,到那时候再说也不算迟。
距离德国佬规定的熄灯睡觉时间所剩无几,这一屋子的人可没人想因为这种小事而被德国佬一顿暴打,那帮法希斯走狗的枪托和大皮靴可从不留情,哪怕你刚帮他们修好了急着用来运尸体的火车头也是一样。
熄灯之后就该上床睡觉,躺在实在难以能被称之为是床的冰冷坚硬板子上,是各种翻来覆去睡不着觉,罗斯科夫觉得自己今晚可能又要失眠。也许是和身体虚弱的发烧有关,但也保不齐是因为什么心事。
这候 7 5zwz. c o m 章汜。“嘿,你又怎么了?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