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劳泽前脚进去没一会儿、门刚关上,苏洛维琴科这边随即从口袋里,掏出了一盒本应是自己打死都不愿意抽的德国佬“马粪烟”,还主动好心地问这俩憨批一样的党卫军卫兵要不要抽、递上打开的烟盒示意。
眼见这俩板着死人脸的憨批仿佛无视自己、不做回答,丝毫不显得尴尬的苏洛维琴科继续自言自语。
“那我自己抽了哈,不知道这儿让不让抽烟。”
“.你自己抽就行,别妨碍我们。”
原以为这俩憨憨不打算跟自己说话了,没想到这又冷不丁冒出一句来,反而让苏洛维琴科有些惊讶地尴尬一笑。
“好,没问题,我就抽一根,顺带在这儿等人。”
咔哒——
“嘶——”
“呼——”
这烟一点着吧,在老烟枪的嘴里确实抽得挺快。
吞云吐雾之间眼瞅着已经下去了一半,撂在脚边被卸下身来的武器也不想着往回拿,就搁那儿撂着也不管。整个人浑身上下都透露着流里流气、放荡不羁味道的苏洛维琴科,确实是把一个流氓兵痞该是什么样表现得绘声绘色。
举手投足之间只能说就是这个味儿,别人是演得像、而他不像是演的。
这么做有什么目的?
不好说,至少目前是不好说。
反正吧,那俩看上去一丝不苟的党卫军瞧“国防军地痞流氓”的眼神,倒是隐隐之中多了几分蔑视和嘲讽、却又不易察觉。
嘎吱——
没有将内心真实想法表达出来,但确实有内心情绪上的变化的两名党卫军卫兵,紧接着便听到身后传来了一阵不紧不慢的开门声、悄然入耳。
“能帮帮忙吗?两位,突击大队长说有东西要你们帮忙一起抬。”
“嗯?”
扭头望着把门开了道缝、没完全开,只是刚好足够把脑袋探出来的那名国防军悄然开口。
彼此间对视一眼的两名党卫军卫兵倒也没怎么多想,随即便带握着上肩的枪带转身进门,而克劳泽这边也是很长眼色地给“两位大爷”拉开了房门、主动让道。
没人会想到身后那名地痞流氓会作何反应,直到二人相继进门一瞬间的下一秒悄然来临。
呃——呃——
后面感觉被人猛刺,前面嘴巴还被人第一时间捂住,发不出声音。
双手各持一把匕首并左右开弓,已经同时扎进了两名铁皮党卫军的脖子里,避开披甲面积精准地刺穿了喉管。直至此时的苏洛维琴科嘴里依旧叼着那既来不及吐掉,也还没燃烧殆尽的最后一点烟头。
双手同时发力、瞬间手起刀落。
反手持刀的苏洛维琴科只此一瞬,便同时结果了两名党卫军卫兵的性命,那被当场划开一半、咕哝哝往外喷血的喉咙,已经注定不会再有任何生还的可能。
“牛逼!身手比我的好,你们领袖师的战斗工兵果真跟传闻中说的一样。”
负责开门诱敌外加持续吸引注意力,最后再捂住嘴巴防出声。
和苏洛维琴科配合地恰到好处的克劳泽,两手各自托着、将两名党卫军喷血的尸体缓缓放倒,等来的只是苏洛维琴科毫不在意的回答。
“一般水平,不值一提。”
“那党卫军头子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