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0万就想撬开他的嘴巴,那你另请高明吧。”
他今晚推掉陪几女进餐,大老远专程跑来一趟,原本以为怎么也能为安保公司拉一笔大单。
结果出500万就想让人粉身碎骨,你他吗打发乞丐呢?
郭继刚懒得装了,眼带轻蔑看着杜笙:
“穿上西装就以为高人一等?也不看看什么出身脚跟。
你们这些混江湖的,没有后台背景永远别想翻身洗白。
事情经过你已经听了,说不干就不干?信不信明天你们堂口娱乐场所不用开了。”
“让我堂口娱乐场所不用开?呵呵!呵呵——”
杜笙就像听到天大笑话,放肆大笑起来。
随后笑容猛的一收,一脚踹开面前的沙发,整个人突然暴起发难。
旁边保镖头目还没做出反应,郭继刚就被一只手掐住脖颈凌空提起,而他因窒息张开的嘴巴,不知何时被一根黑乎乎的遥控器捅了进去。
那粗暴野蛮的动作,差点将郭继刚的喉管捅破。
“来,说说看,你怎么让我娱乐场所关门闭户?”
杜笙脸上带着笑容,但语气冰冷透骨。
郭继刚脸色涨到发紫,一股闷气憋在胸口吐不出来,眼冒金星头脑有点晕眩,强撑着没有当场晕过去。
但此刻,他整个人都有点吓懵了。
他虽然刚接手家族生意,但从小开始的磨砺与见识比大部分人都多,连北非那些土着与黒皮都接触过,却从来没见过像杜笙这么肆意妄行的。
不说得罪了他们郭家,以后在香江寸步难行,甚至遭到全方位打压。
单单对方这个身份地位,拥有越多越怕失去,唯一希望就是洗白上岸。
然而眼前这年轻人不仅没有丝毫顾忌,反而以碾压姿态面对自己。
他怎么敢啊?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现场其他人都惊呆了眼。
谁能想到杜笙一言不合就出手,而且不带丝毫犹豫的。
要知道被他掐在手里的可是郭继刚,一出生就受到万众瞩目,位列港岛巅峰之上的权贵人物啊。
“王八蛋,你在干什么!”
“放开郭公子,否则你出不了这个大门!”
保镖头目紧张大喝,脸色难看,却握着枪不敢轻举妄动。
眼前这个年轻人简直疯癫,一旦受到刺激,谁知道会不会做出更过分的事。
杜笙将郭继刚扔到地上,蹲下身拍了拍他那涨红如猪肝的脸色,冷冷道:
“想合作又不给诚意,当别人是豿,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你他吗真以为挂了层皮,就当自己是人上人了?”
说完将脚上被酒水弄湿的鞋子,在郭继刚身上擦了擦。
保镖头目与手下刚要动作,嗖的一声手上剧痛,枪支拿不稳掉落在地。
其他保镖大怒也想扑来,却被闯进来的韦吉祥、火牛粗暴打翻,捡起枪支指着他们冷声大喝:
“动一下试试?”
“咳,咳,,你竟敢如此待我?”
郭继刚捂着喉咙咳了几声,尽管有些发秫,却愤怒得手直哆嗦:
“知不知道惹怒我郭家,是什么代价?”
没等后者说完话,杜笙一个大逼兜甩过去。
郭继刚整个脸颊红肿起来,满嘴是血。
杜笙一脚踩在他胸膛上,冷冷挑衅道:
“说说看,什么代价?”
“你,,你——”
郭继刚此时浑身酸软,呼吸都有些不畅,全身就像散架一样。
自从含着金钥匙出世后,他什么时候受过这种侮辱?
放眼整个港岛,除了那些身份高贵的鹰国高层,谁敢这么不给面子?
更别说现在被人各种踩踏碾压了。
这一刻,他将杜笙恨极判了死刑!
不过郭继刚也深刻认识到,眼前这人就是个肆无忌惮的主。
一旦继续刺激,说不定还真敢干掉自己。
他咬咬牙将这份屈辱藏在心里,等解决风波后,就让这个王八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对方是香江第一堂主又如何?
在真正的上流阶层面前,洪兴也就是条看门狗而已。
以郭家十大家族的权势地位,想要碾死一个堂主不要太容易。
只要郭家对外稍稍露出风声,绝对会有无数想要坐上他们这艘大船的人闻风而动!
“你想怎么样?”
郭继刚强忍着怒意道。
“不想怎样,我只是想告诉你一个事实。”
杜笙拍着他的红肿脸颊,冷冷道:
“所谓权贵,在我眼里并无不同,想合作就付出代价,否则谁他吗管你是谁?
另外,你郭家的确有权有势底蕴深厚,但你代表不了郭家懂吗。
真惹怒了我,分分钟让你去维多利亚喂鱼!”
说完一脚踹开面前挡路的木凳,转身离去。
来一趟完全浪费时间不说,还被人端架子狗眼看人低,他不恼火才怪。
一名保镖下意识想要拦截,却被杜笙一巴掌扇翻,牙齿碎裂一地。
“怎么,你还想留我?”
杜笙转过身,阴森森盯着郭继刚。
“不,,不是——”
郭继刚现在不想再招惹这个疯子,急忙道:
“我没让他阻拦!”
“我觉得是,那就是。”
杜笙将坐起来的郭继刚又一脚踹趴,居高临下俯视着他:
“以后别在我面前晃荡,否则我有什么三长两短,那就拉你陪葬。”
什么叫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这就是!
郭继刚顾不上浑身剧痛,眼中又惊又惧。
已经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个疯子。
“其实你有句话说得不错,大家见面交个朋友,你好我好大家好。”
杜笙笑眯眯看着他:
“现在我们也算见过面了,我也不计较你浪费我时间,这算不算朋友?”
郭继刚看着面前变化极大的杜笙,一时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怎么,你还想报复不成?”
见郭继刚支支吾吾,杜笙脸色霎时冷冽下来。
“不,,没有。”
郭继刚是真怕了这个疯子,连忙认了这个‘友谊’。
“这才对嘛,做人别这么死板,一切从利益出发,招惹我你没好处是吧。”
杜笙脸色挂着笑容站起,慢条斯理出门。
那些保镖也怕了,不敢再胡乱动弹。
“笙哥,对方会不会怀恨在心?”
跟着出门的韦吉祥,有些隐忧道。
“这不是摆明的事么。”
杜笙不以为意,还有心情点了根烟。
众人刚想下楼,就遇上表演完回来的柳女士。
杜笙笑眯眯看着这个风騒女人,道:
“柳小姐,跟着郭公子这种怂包没前途的,考不考虑换个金主。”
柳女士眉头一皱,却没有表现什么。
“正好我家公司要拍一部大电影,目前还缺个洗衣暖床的女主,要不要考虑下?”
柳女士脸色沉了下来,隐约猜出了什么。
她一言不发转身上楼,打算哀哀怨怨跟郭继刚哭诉。
岂料进了大厅还未开口,就看到原本奢华场所一片狼藉。
郭继刚浑身狼藉,嘴角还溢出血迹。
“郭少,你这——”
柳女士大吃一惊,嘴巴都能放进一个鸡蛋。
刚才那年轻人到底是谁,安敢如此!
离开酒店回到车上,韦吉祥终于忍不住道:
“笙哥,对方丢了这么大脸面,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那又如何?”
杜笙语带不屑:
“他还能亲自下场跟我们捏架不成,还是打算从生意层面上狙击?”
他们本身就是底层出身,有什么怕失去的?
而且双方本就不是一个赛道,他连霓虹高倌、黑水组织高层都敢干,何况是区区一个权贵子弟。
倒是对方身处高层,拥有越多顾忌越多,反而不敢随便动弹。
韦吉祥错愕一下,点头道:
“也是,他想报复也得有途经才是。”
他们经营的快递、娱乐城、保安业务等,全都是底层生意,对方除非收买其他社団,否则打压与竞争都谈不上。
更何况,他们堂口坐拥几千人马,也不是吃干饭的。
真要玩命,对方舍得豁出去吗?
不过出于谨慎起见,回去后还是要做些准备才是。
“让阿达派人全面查一下郭家,尤其是郭继刚的相关事迹,包括他的喜好与生活轨迹。”
杜笙自然不会无的放矢,吩咐道:
“另外再派人查查嘉合投资,以及饶天颂与其背后境外势力的情况,注意保密。”
韦吉祥心中一凛,明白自己大佬绝不是冲动之辈。
刚才之所以这么做,是另有原因?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郭继刚不会报警,否则这脸丢到太平洋了。
而且要不是对方背靠郭家,以自己大佬的秉性,又岂会这么轻易放过,说什么都得从对方身上扒一层皮下来。
还真让韦吉祥猜对了。
杜笙之所以这么做,的确打起了另一个主意。
那个嘉合投资敢坑郭德存4亿,明显是有预谋的。
正好他今晚没什么收获。
这种赚钱套路,可以大家一起合作嘛。
反正坑的是郭家,双方动机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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