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警局的人也赶到了。
在酒吧里,打架滋事,很快就被带走了。
陶青见到他们被带走,担心地跟了上去。
一路上,她担忧不已。这已经是陶泽义第二次进局子了。
他们爸妈虽然在他们的私事上,没有多加掺和,但这种负面的事情,还是会插手的。
“我爸妈要真生气了,阿泽要被打烂一层皮。”等他们赶到了局子,木义自责地迎了上去。
“都怪我不好,阿泽是看到有人欺负我,才会出手教训的。”她已经做完了笔录,以为陶泽义也很快会出来,可是等到了现在还没有出来。
他,不会有事吧?
刚刚那些警察,似乎对陶泽义的印象并不好。
语气蛮恶劣的,态度也很凶。
“阿泽不会进去吧?”陶泽义还是在读大学生,怎么能留有案底呢?
陶青也担忧不已,调戏了木义的牛仔裤男被打得蛮严重的。
正巧刚刚给木义做笔录的同志,走了出来。
他们连忙站起来,问询陶泽义的情况。
那同志颇为严肃地看了他们一眼。
陶泽义这次打人打得实在是打得太过了。
那个人,鼻梁骨都被打塌了,身上也多处骨折。
听了他的话,陶青求助地望向了迟睢。
陶家的面子,恐怕还不够让陶泽义安然无恙地出来。
恐怕只有迟睢出手,才能不让陶泽义进去,经受皮肉之苦了。
“你放心,他不会有事的。”迟睢已经联系了人,不用多久,陶泽义就能安然无恙地被放出来。
果真过了一个小时以后,陶泽义颓然地走了出来。
他一看到陶青担忧不已地坐在长廊上,等着他,面上更是满满的愧疚之色。
陶青放下手机,瞥了一眼朝她走过来的陶泽义,叹了一声气。
她将手机递到了陶泽义的面前,让他自己给陶父陶母打电话。
陶泽义求饶地看着她,见她无动于衷,又可怜巴巴地望向了木义。
被他盯着瞧了一会儿,木义这才站了起来。
她摇了摇陶青的胳膊,眼底满是讨好。
“你这是要帮阿泽说情?”哪怕陶泽义两次干架,都是有正当理由的,但他打架就是不对。
木义看陶青是真的生气,扁了扁嘴,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陶泽义倒是门儿精,见木义劝说无效,将目光移到了一旁冷漠的迟睢身上。
迟睢的话,陶青肯定听得进去。
他悄悄地走到了他身边,压低了声音求道:“你帮帮我。”
原本迟睢是想要替陶泽义说情的,但被陶青一瞪,识趣地闭上了嘴。
他同情地看了一眼陶泽义,“兄弟,你自求多福吧。”
陶泽义心里“咯噔”了一下,只好舔着脸自个儿去求陶青。
“打架也不是不可以。”陶青似乎是想通了什么,悄声提醒,“下次下手有点轻重。”
听她这么一说,陶泽义大松一口气。
他们已经可以回去了,走到了门口。
陶青走到迟睢旁边,示意他,两人先上车。
迟睢了然地看了他一眼,意味深长地回头看了一下陶泽义和木义。
车门一被拉上,车外面,就只剩了陶泽义,与木义。
他们两人四目相对,时间仿佛在此刻停止了。
木义轻咳了一声,率先打破了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