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提心吊胆(1 / 1)

即便陈一臻此刻气极,但是家里的事情还得解决才行。陈一臻拨通自己公司助理的电话,叮嘱助理,不管花多少钱,都得把这个热搜撤下来。随后拨通陈思聘的电话,可不管怎么样,都打不通,陈一臻只好作罢。过不了5分钟,热搜已经从第一的位置消失了,景若歌收到钱后,就让景文将热搜撤走。陈一臻收到回话,看了看手机确定结果后,在咖啡杯下放了一张绿色的钱后站起往前方走去。Y国街头,一辆法拉利在这街道上肆意的驰骋,陈一臻一边在路上走着,一边和刘瑞祺通话,交接信息。突然电话那头砰的一声,以及紧急刹车声,陈一臻那头就没声了,刘瑞祺见状,立马从床上坐了起来,对着手机喂了好几声都没人回,随后从耳旁放下手机,呆呆的看着手里手机屏幕,一秒一秒的变化。一入秋,燕京的气候转凉,刘瑞祺顶着一脸的胡子拉碴,随意套了件外套,立马下到地下车库,开车往女生宿舍赶去。在女生宿舍门口等了许久,刘瑞祺都没见到南杭和白清清的身影,本来这个点,两人刚从教室回来才对,可打电话没人接,又上不去女生宿舍,只能在楼下等。等了许久,终于见到了同班女生,刘瑞祺仿佛找到了救星,立马上前拦住,这胡子拉碴的模样直接把女同学吓到不敢动,过了好一会才发现是刘瑞祺。“吓死我了,你在这干嘛,等你女朋友啊,也不应该啊,等你女朋友,应该不是这个形象啊。”“托你办点事,上5楼的512寝室,帮我把宿舍里的两个女生叫一下来,我有急事,到时候送你一个包包,随你挑。”“行,这可是你说的,别忘了,我这就去。”女同学听到刘瑞祺的谢礼是只包包,立马答应冲上五楼,拍开了南杭他们的房间门。这会南杭和白清清正窝寝室里吃火锅呢,入秋后天气太冷,南杭刚从医院下课,就接到了白清清说想吃火锅的电话,两人不谋而合,一个在寝室里准备装备,一个在外备菜,一回来就操作了起来。这会这么焦急的拍门,搞的白清清和南杭两个人心惊胆战的,极其害怕是宿舍阿姨来查房。白清清和南杭默默的吃着火锅里的菜等了一会,听到外面的人的喊声,终于知道外面的人不是一级警报,立马放松下来,打开宿舍门。“请问有什么事情。”“楼下我们班刘瑞祺说找你们两,有急事,我看他胡子拉碴,不修边幅的样子,可能真的有事,你俩赶紧下去看看吧。”下去了,我才能拿到自己的路费。“噢,好,麻烦你了。”南杭向女同学道谢后,转身看向白清清,见白清清点头,随后两人关上火锅的电源,收拾了一下衣服,拿了件外套就下楼了。“找我们干嘛。”慢悠悠的到楼下后,白清清首先出声,话里话外皆是冷淡和疏离。“啊臻在国外可能出事了,刚刚跟他打电话,结果,我听见砰的一声,然后就刹车声,对面就没有声音,我打了好几个电话回去,都没人接听。”听到这个消息,白清清瞪大了眼睛,眼睛里面充满着不相信,这可是陈一臻耶,身手比刘瑞祺还更矫健,怎么可能会出车祸!“你别急,先问问看陈一臻的导师,同学你有电话吗?”听到陈一臻出事的消息,此刻的南杭,没有办法再冷漠了,催着刘瑞祺赶紧找能够联系到的人。可电话一一打过去,所有人都没人接。南杭沉了沉心,跟刘瑞祺说让刘瑞祺帮自己定一张机票,晚上跟老师请一个星期的假,然后就出发去Y国。反正Y国可以落地签证。“要不我陪你一起?”刘瑞祺立马拿自己的黑卡给南杭开机票,顺便把酒店也定好,位置就在陈一臻住的那家。“不用了,你留在国内等消息。”说完后,南杭马上拉着白清清上楼,南杭让白清清打电话给老师,而自己翻柜子拿护照,收拾行李。一切就绪,刘瑞祺立马开车将白清清和南杭送到国际机场,在安检外交代了南杭,那边都安置妥当了,去了之后就会有专人带着,陈一臻有什么消息会立刻联系的。白清清此刻抱住南杭,非常不舍,可还是安慰南杭陈一臻一定没有事情的。白清清和刘瑞祺送走南杭后,就开车回了学校。“清清,我们谈谈吧。”白清清坐在后座,支着手望向窗外,些许无神,刘瑞祺透过后视镜张望着白清清,随后开口询问。“我跟你没有什么好谈的。”白清清头也没回,听到刘瑞祺的声音,疏离的回了一句,眼睛一直看向星空。“可是,那是陈一臻的妹妹啊,我不可能不帮她的。”“南杭是陈一臻的女朋友,是我的闺蜜,既然在你心中,陈思聘更重要,那我们又有什么好谈的,浪费口水。”刘瑞祺被白清清的话噎住,一时不知道怎么回复才好。车厢内沉默了好一会,刘瑞祺才又开口:“难道我们就这样散了?”“就这样散了也挺好。”车厢内再次陷入沉默,白清清丝毫不给刘瑞祺一丝复合的机会,连解释都权利都直接被剥夺。到寝室后,刘瑞祺还想再说些什么,白清清直接打开车门下车,往宿舍楼上跑去,刘瑞祺见白清清下车,还想拉住白清清再说些什么,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刘瑞祺落魄的回到车上,点火发动汽车,往翠屏春晓方向开去。到家后,刘瑞祺将车钥匙随手一扔,整个人直直的躺在沙发上,空洞的看着天花板,以前还有希望,是因为白清清从来没有口头说过两个人不可能了,可现在,是真的不可能了。裤兜里手机亮起,刘瑞祺从兜兜里掏出手机,接通电话。“喂,嗯,她已经上飞机了,一切按你计划的进行,大概明天上午就会到了,酒店跟你的同一家。”“好,谢谢兄弟了。”挂断电话后,刘瑞祺继续躺在沙发上,四仰八叉的,空洞的看着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