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沟通(1 / 1)

“为什么?”陈一臻听到南杭的回答,硬生生的压制住了自己走向南杭的步伐,带着一脸的难以置信和些许恐慌询问南杭。酒店房间里,昏暗的灯光照着微微仰头的南杭,陈一臻看着这样的南杭,有一种离南杭越来越远的感觉。“不为什么,我累了,只想一个人静静。”南杭低头,淡淡的陈述着自己拥有的疲惫,灯光投射在地毯上的影子,每一帧都显示着南杭此刻的孤寂,不想直视陈一臻这红果果带着质问的眼神,她的心里也委屈呀,如果真要质问,她才应该是作为质问的那个人,只是她知道尊重陈一臻罢了。听到这里,陈一臻彻底慌了,立马大步上前,用仅剩的那只还健康的手牢牢的握住南杭的肩膀,他怕,怕南杭开口说要和自己分手。南杭吃痛,可内心的傲气彻底的止住了自己想呼痛的念头,没有陈一臻给自己的安全感了,就不能在他面前把自己真正弱的一面展现出来。南杭皱着眉头,忍痛,牢牢的盯住那只紧握着自己肩膀的手。半分不看向陈一臻。一秒,两秒,两个人就这样僵持在这,双方半点不肯退让。终于,陈一臻一把揽过南杭的肩,将南杭靠向自己,牢牢的锁在自己的怀里,无声的抱着。南杭双手低垂,没有了抱着陈一臻的想法,任陈一臻将自己拥进怀里,累了,就会放手的。“对不起,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我好想你,在这没有见面的过去的每一天里,我都在想你,听刘瑞祺说你受欺负了,我想你,想立刻见到你,可是我联系不上你,我知道,你一定是怪我了,怪我没有在你身边保护你,求你,求你别离开我好不好。”陈一臻忍不住靠在南杭的肩头带着哭腔在南杭的耳边,求南杭不要离开自己。南杭听到陈一臻的如此,没有心生可怜,只是冷静的站在那,带着声冷哼,不想安慰,不想哄着。自己一个人都够累了,还要哄着另外一个人,何必呢,何况陈一臻还是不知道,自己到底心累的是什么。陈一臻呜声了半晌,南杭都没有一点反应,而后,陈一臻终于慢慢的放开了南杭,可照旧紧紧的握住南杭的肩膀,怕这一放手,南杭就要离开。“我要睡觉了,你走吧。”南杭不想跟陈一臻再纠缠下去,垂着眼眸缓缓不带一丝温情的吐出一句让陈一臻离开的话。“我不要。”陈一臻不愿意就这样离开,矛盾如果不现在解决,留到以后,最终会变成两人之间的鸿沟,到最后都没法弥补。“那你自便。”南杭不想理会陈一臻的任性,用力扯开陈一臻握着自己肩膀的那只手,随后从行李箱里拿起那些洗漱用品就去浴室里洗漱去了。陈一臻不想伤害南杭,在南杭挣脱的那刻,立马卸了力气。南杭一边刷着牙齿,一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想想,好像自从交往以来,自己从未有过主导权,哪怕不是自己的错,也等自己冷静下来了首先求和,这样的生活真累,明明说好了,以后再也不委屈自己了,可又处处委屈着自己。漱了水,用牙刷搅拌了几下水杯随后冲淋了下,随后,南杭打开热水,冲洗了下毛巾,随后借着热气敷在自己的脸上,10几个小时飞机的辛苦在这一刻的舒坦面前化为乌有。洗漱完毕,南杭拿着这些用具回来,陈一臻依旧站在原地,眼睛跟随着南杭的一举一动。“你可以走了,我要洗澡了。”从行李箱里拿出睡衣和贴身衣物的南杭,看着陈一臻还站在原地,有些许的尴尬,直想让陈一臻离开。“我不要。”回答南杭的照旧是这一句。两人再次僵持在原地,敌不动,我不动。陈一臻知道,这次说软话已经没有用了,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径直的走向南杭。南杭手里拿着睡衣,和贴身衣服,不想被陈一臻靠近看到,只得一步一步的后退,终于,南杭的背和柜门接触,陈一臻的手放低,撑在柜门上,将南杭拦住。“我们谈一谈好不好?不闹脾气了。”陈一臻歪头看着南杭,语气里尽数温柔,没办法,这会南杭软硬都不吃,只能靠自己的魅力诱惑了。“我不想谈,我要洗澡睡觉了,麻烦你出去。”“可是我是你的男朋友,我有权利。”“那你是想让我说分手嘛?”陈一臻盯着南杭的眼睛看了一分钟,终于认输,松开手,不带一丝回头的打开房门离开。南杭在原地深呼吸了好一会,这才拿上换洗衣物。回答房间里的陈一臻实在想不通,为什么南杭会变成这样,变得油盐不进,变的这么强势。想不通就问,陈一臻拨通了白清清的电话,刚想张口,立马被挂断。陈一臻看着手机屏幕顿时脾气上来了。“这一个个的是吃了火药了啊!一个比一个狠,让人开口说话的机会都没有。”无奈之下,陈一臻只好去问刘瑞琪,接通电话后,就一个劲的开始找刘瑞祺吐槽。“啊祺,你说这些女生怎么了?白清清对你如此,我大概是能猜的出来,因为你没有保护好她和南杭,可南杭对我如此,我真的想不通,女人真麻烦。”“呵,女人啊。”此刻在酒吧里已经喝的酩酊大醉的刘瑞祺趴在酒桌上,一手将手机贴在自己的耳朵上,另一只手拿着瓶伏特加灌着自己。灌完一瓶就往地上扔一瓶,简单数数地上的酒瓶,都快将酒桌给包围了。红着脸,吐着醉话的刘瑞祺,一直在陈一臻的电话里循环往复的说着女人啊这三个字。陈一臻一听,再次在电话那头叹了口气,随后打断刘瑞祺的循环,问了刘瑞祺地址,紧接着就让家里的管家开车去接刘瑞祺了。“看来,啊祺和白清清已经真的分手了。”陈一臻看了看手里挂断电话的屏幕,不由得哀叹。这一切的源头该怪谁,对,只能怪向简阳。陈一臻把这一切都计到了向简阳的头上,完全将自己妹妹的因素撇的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