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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要落下帷幕了吗？”严肃过后，吴蔓蔓叹了口气。

因为，类似的话语，她听过的太多了。甚至在她奶奶那一代，就有人说出这样的话语。

而她奶奶的奶奶那一带，也有人对她奶奶说过类似的话语。

一代又一代人过去了，战斗始终不见停止，甚至愈演愈烈。

所有人都在不断的加码。

在之前的一段岁月中，甚至达到了人间无圣的地步，一旦突破到至圣境，就会被强行带走，赶往战场。

一度吓得很多生灵都不敢突破，哪怕望着寿元将近，都不敢进入那样的境界。

这是一种何等的悲哀。

房间里，众人沉默了下来，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们所有人的修为，都在无缺境后期至大圆满。

事实上，他们都已经活了上千年，都不是年轻人了。如果全力冲击的话，十几年内，也可以试着尝试进入至圣境。

但是，他们很早就被告知了，不要突破，因为害怕情况有变。一旦情况发生变化，那么他们就要被征兆，前行赶往战场。

至圣境，站在人间的顶端，俯瞰天地。

可是，在那样的战场中，一尊至圣境什么都算不了，只不过一个小卒子罢了。上古至今，数之不尽的至圣踏上战场，除却寥寥无几的少数人之外，全部死亡。

有很多曾超然于世的真正圣地，曾坐看云卷云舒、沧海桑田，在这样的战斗中，都消失了，再也不现人间。

而这种情况并不是个例，不管是九界的哪一界，都曾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