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哥摇头,“NO,NO,NO这就潇洒了,等着吧,有的是潇洒的。”
云成伸手推了飞哥一把,“不是你刚才坐车晕车吐得哇哇的时候了,后来跑着开车,才不吐了,现在又吹起来了。”
“就是,你少吹点牛逼呢死啊!”世伟也跟着说道,“你那些丢人事,我们就不说了。你自觉点啊,别吹牛逼了。”
飞哥撇了他们一眼,“我有丢人过吗?”
“没有”这句话,是我和谭云成,还有世伟,一起说的。
接着,“哈哈~”一个屋子的人都笑了起来。气氛相当的舒适,我来这裏这么久,也没有这么笑过。
东哥在一边摇头,“不服真不行。”
吃饭的时候我们几个喝酒,把户口东给吓傻了,不算他,我们四个人三瓶白酒15个啤酒,喝完了以后面不改色心不跳。户口东就是象征性的跟着我们喝了几杯,大家也没有劝他喝酒。
我跟林逸飞,世伟还有云成我们四个喝的比较凶悍。
再喝酒的过程中我了解到了云成和世伟是刚从监狱刑满释放的一对狱友,也都是一个地方的人,当初都是因为故意伤害罪,一个3年,一个4年,出来了以后,工作比较难找,走投无路的时候去了悦点当服务生,螃蟹当初不愿意要他们两个,是林逸飞看着他们可怜走投无路了,所以收留了他们。他们两个,对林逸飞,也是很感激,云成23岁,世伟24岁,林逸飞,22岁,王越,18岁,刘震东,20岁。
于铭的情况,我想说的时候,被飞哥制止了,飞哥衝着我笑道,“他的情况,明天办事的时候再说,今天,就是个玩。”
户口东虽然没喝多少,但是不妨碍他只喝了几杯就头晕的事实,衝着飞哥伸出来了大拇指,“爽快,敞亮,我户口东,真的没有见过,见过这么敞亮的人了,真他妈爽快,来,来,接着喝。”说完了以后,拿起来了自己手边的茶水就喝了起来。
飞哥脸有些红,衝着我笑了笑,“你这个哥们,真有意思。”
我点头,“很实在的一个人,老有意思了,他的脸皮,真的,跟你比,有过之而不及。”
飞哥撇了我一眼,“怎么可能,咱这,真不是吹的。”
话音刚落,服务生进来撤盘子,户口东眯着小眼,盯着服务员的胸部,“姑娘,哪个罩杯的?”
女服务员脸上一下就尴尬了,随之而来的,是愤怒的表情。我赶紧笑了笑,伸手一拉服务员,“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这兄弟喝多了,您出去吧,出去吧。”
“出,出什么出,来,坐下喝几杯酒。”
我瞥了眼户口东,衝着服务员挥了挥手,“走,赶紧走。”
服务员还不忘记鄙视的看了眼户口东,看完了之后转身就走了怒气冲冲的。
东哥看着她走了以后,笑了笑,面色红润,“这女的最少得有34D。太牛逼了,你看你看,一走路,晃晃的,前凸后撅,这一身红色旗袍制服,我操,太诱惑了。”
我下意识的低头,看着东哥的下体,伸手指了指。
飞哥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沉默了好久,只说了三个字,“不是吧。”
“哈哈~”一桌子的人全都笑了。户口东也跟着笑。也不知道他在笑什么。
“服气吗?”
飞哥想了想,摇头,“我操,我是真的老了。”
“哈哈。”
吃了饭,户口东迷糊的带着我们去了钻石,这裏最大的KTV,真他妈的过瘾,在裏面我们五个人,叫了六个陪唱的小姐,飞哥挺开心的,而且,是说不出来的开心,喝酒,闹,晚十一点多的时候,大家决定去洗浴中心,东哥又带着我们去了洗浴中心,洗浴中心有四层。一层是洗澡,二层是一个休息大厅,休息大厅裏面是表演的,各种表演。正规的保健,也是在休息大厅。很长的沙发。清一色的四川口音的小妹子。做的,都是正规保健。
三层和四层,都是一个一个的小单间,在三层走廊,有两排座位,座位上坐着十好几个,统一制服打扮的姑娘,不时的,还有人过来,伸手一指,然后姑娘拎着个小包,起身,跟着客人就走了,大家都明白,这个就是小姐。
只不过,这裏的小姐,不让往出带,只能在洗浴中心,三层,四层,有的是房间。
泡在池子裏面,感觉颇为舒适,我们几个闭着眼,享受着。我和飞哥挨着,他们几个分散在各处。
过了一会儿,我睁开眼,看着一边的飞哥,“飞哥。”
飞哥睁开眼,“怎么了?”
“你们那边最近怎么样?”
“没事,挺好的。”飞哥笑了笑,“这次事情办完了以后,我要先去内蒙,要去一个多月,你等我回来了,接着你,然后咱们再一起回去。”
“可是我想早点回去看兔子。”
飞哥笑了笑,“不差这一会,我出来的视乎刚去了咱爸咱妈家,他们都挺好的,我给他们放了点钱,去看了看你秃子,发现他墓碑旁边有酒瓶子,还有烟,都是咱们那会最喜欢抽的最喜欢喝的。想来,最近也有人去过。”
“元元。”我很坦然的说道,“是元元,我之前接到过他的电话。”
飞哥一听,沉默了会,“他旁边有座没有名字的空墓碑。”
“元元买的。”
“这个死胖子。”
我突然想起来点什么,“飞哥,难道你不知道?”
飞哥叹了口气,“他没跟我说,想来,他也不会回来多少时间。”
“悦点生意呢?”
“挺好。”
“默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