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发牌,秦轩开始玩,玩了会,输没咋输,还赢了将近小两万,后面老有人看着,毕竟是头一次来,有人看不要紧,手里有打牌还跑,那就很问题了,直接输钱的话,肯定不行。秦轩有些为难了,我看着他额头冒出来了细小的汗珠。
就在这个时候,我站了起来,笑了笑,“轩哥,我来。”
秦轩看着我,然后点头,“行,你来。”
我往座位上一座,伸手揉了揉自己的手,“开始。”
“来,来,开始。”一桌子人就开始发牌。
“小伙子,你先说话。”
我点头,“闷一百。”
“跟着,跟着,闷二百。”
“闷五百。”我开始扔钱。想都不想,顺手拿起来了一支烟。
接着听见了下面的声音,“看一千五。”
“闷一千五。”我又往桌子裏面扔钱。“还有没有。”
“小伙子,够生猛的?”一个赌徒开口道,“多留点钱,年轻人。”
我笑了笑,“就是年轻我才敢这么玩。年轻就是资本,怎么了?”
另一个赌徒笑了笑,“看三千。”接着另一个,“跟三千。”
我想都没想,“闷三千。”这裏必须只有两个人的时候,才能互相开牌,否则,就得一直跟牌。
我这闷三千一说,俩人愣了,这要是跟,就得跟六千,俩人互相看了看,一个哥们点头,“行,你小子狠,老子让你们。”说完了以后他就把牌扔到了一边。
另一个赶紧开口,“六千,开了。”
我翻盘,“操,拖拉机。天龙。”
对方一看自己的牌,二话没说,衝着我伸出来了大拇指,就把自己的牌扔了。
我笑了笑,伸手,“数钱,轩哥。”
秦轩咳嗽了一下,就笑了起来,表现的很是开心。我们几个都明白是什么意思。但是赢钱了,必须要装作很开心的样子。尽管我们的目的是为了输钱。
第二把,我下面的人,“闷五十。闷一百,跟两百,我也跟两百。”不一会,到我了,我笑了笑,“闷五百。”周围一片哗然。
“嘿,小屁孩还能把把赢啊,跟一千五。”
“就是,我也跟一千五。”
“我也跟。”
我一笑,“闷一千五。”
周围人们互相看了看,“操,我出五千。”
“我跟五千。”
我一听,摇头,“闷五千。”又剩下我们三个人了。我这口一出,另外两个人,都郁闷了。
其中一个人咬了咬牙,“跟一万。”
另一个人看着这个人,思考了一下,就把牌扔了。
我一笑,“闷五千开。”打开牌。小破牌,对面是个小对子,接着那个人很开心的就开始收钱。
另一个是拖拉机的大牌,一看这个情况,就生气了,伸手一指我,“我说你小子是来捣乱的。”
我摇头,“非也,非也。”
“那你把把闷什么?”这个人很生气。
我伸手一指自己,“我从小就喜欢争强好胜,所以说,玩这个牌,不管什么时候玩,我都是一定要参加决赛的,不管你们多少个人跟钱,我都要跟到底,参加最后的决赛,要么第一,要么第二。”我话音一落,周围的人“哈哈”的都笑了起来,这个挺生气的人,一听我这么说,也无奈了,“行,那我看你,多少钱够你这么输,你就好好参加决赛。”
“必须必的参加决赛。”我笑了笑,继续开始玩牌。转头,看了眼秦轩他们。
博龙笑了。户口东在一边开口,“他玩这个,很厉害,回回参加决赛。”户口东说到一半,也笑了,气氛有些轻松。
这样玩,能他妈赢,算是邪了,我把把闷大钱,开始输,偶尔赢,周围的人开始陪我做戏,很多人劝我不要这么玩了,我就是不干,一副玩急眼的样子,依旧是要参加决赛,所以不到半个小时,不仅把赢的钱输没了,自己的成本也输了将近两万块,这桌子的人也都开心了,回回等着我参加决赛,而且,还有个赌徒,伸手一招呼,“借贷,借贷,再陪他们玩玩”然后笑呵呵的就进了那个小门。
我无意间往裏面看了一眼,裏面就一个人,按照他们借贷的说法,应该这个小屋子裏面,就是赌场放高利贷的了。
这个时候,那个大汉走了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有你这么玩牌的?能赢吗?”
我点头,“赢了不是一次两次了。”说完了以后,这把牌我又赢了,“你看,一把,赢回来一万多。”
大汉笑了笑,“真是虎啊,初生牛犊不怕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