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我们在外面随便吃了点东西,吃完了,都已经到了下午了,带着我们去医院简单的检查了一下身体,都没什么大问题了。回到贝天的时候,已经到了晚上了,封哥没有跟着我们一起,铁钢跟着我们在一起来着。铁钢和盛哥不一样,他是一个比较内向的人,不太爱说话,回到了贝天,衝着我们说了一句,“有事上楼叫我。”然后就走了。
我和秦轩在柜台上,看见暖暖和杨琼他们围了过来,“怎么了,你们这一天都干吗去了。”
“没事,我和秦轩笑呵呵的开口。”接着我伸手从衣服裏面把刚才封哥给我的五千块拿了出来,“博龙,这两千给你,另外两千给我媳妇,我自己装一千。”
“我无牵无挂的,直接给你拿三千吧。”秦轩笑了笑,递给了博龙。
博龙看着我们两个,“你们俩在局子裏面没少受苦吧。”
“什么?局子?”暖暖有些吃惊,“怎么进局子了。”
“没事。”我笑了笑,伸手一指博龙,“你他妈又开始废话,是不是?”
“就是,等着你买好房子,在一点一点的还我们。”
“别,这种钱真不能拿。”
“都是钱,没什么能不能的。”我把钱塞到了在那站着发呆麻木的博龙手里,“你别废话多了昂,我提醒好你,给你,你就拿着。”
“我也是这个意思。”秦轩笑呵呵的点着了一支烟,“嘛叫兄弟,不是吃喝玩乐的,再说,我们这些都是高利贷,你现在借了,以后是要还给我们利息的。”
博龙咬了咬自己的嘴唇,伸手结过了钱,递给杨琼,“拿着吧,寸上继续。”
杨琼看着我们,一脸的不好意思,“这,这。”
“有什么好意思不好意思的。”户口东这个时候挺身而出。说的就跟这个钱是他自己的一样,“我是你们的前任大哥,现任大哥给你钱了,你就拿着,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不好意思的话,以后在家里就多帮我们做一些家务,卖一些苦力,要知道,拿人手短,吃人嘴短。”户口东一边说,我们几个就下意识的开始给户口东让位置,“人活脸,树活皮,老墙活着一堵泥,我知道你一直很不要脸的。不过钱可以晚点还,在跟个大爷一样,在家里一点家务都不做,那就不对了。前任大哥也是大哥,一天大哥终身大哥。我有大哥的样子,你也得有当小弟的样子。”
“傻逼。”
“我就说我是。”
“傻逼。”博龙继续打断户口东,“你就是傻逼。”
“操你妈,博大炮,你又开始了,是不是。”
杨琼和暖暖,还有乔炫,三个人互相看了看,我发现他们三个的眼神都挺无奈的,接着一起转身,我看见户口东扑向了博龙。
两个人,原地又开始滚了起来,紧接着就是户口东痛苦的叫声,然后是一句痛骂,接着是博龙的叫声,又是一句痛骂。两个人,还真是活宝。
至于县政府门口告状的事情,夕忠贺有多么的为难,我们还不知道,只是知道贝天一下就平静了一个多星期,没有人来骚扰,也没有人来捣乱,强五和赵天他们那边也很是平静,就连夕阳,都安静了不少。一点了没有之前那种着急的样子。
我就知道,这些人不会平静多少时间了。
这天晚上,我们一帮人正在下面聊天呢,封哥叫人把我们叫到了办公室,办公室裏面有虎爷,棍子,盛哥,沈风,还有李封。还有一个陌生的人物。而且,是个女的。女子很年轻,看起来跟我们岁数差不多,短头发,很精神,挺漂亮的。
李封看见我们所有人都到了,很坦然的说了一句,“铁钢出事了。”
周围的人一脸的诧异,昨天铁钢还值班,走的时候,还抱着两个姑娘走的,今天怎么就可能出事了呢,所有的人都是一脸的茫然。
这会那个陌生的人往前走了两步,“他是在我们足疗保健出事的,我亲眼目睹了一切。”
李封叼着烟,心情有些沉重,“开口。”
那个女人顿了一下,“铁哥经常去我们那做保健,我本来就是他的人,每次都是我给他做各种保健,顺便跟他说说最近发生的情况,昨天的情况很特殊,因为昨天声音很好,大部分人都是两个人一个屋子或者三个人一个屋子的做保健,铁哥去了,我们就给安排了一个三个人的单间,我正在那做保健呢,有两个陌生的人,就推开房间的门进来了,我开始也没在意,这个客人走错房间,很正常,而且今天生意好,房间也少,只不过那些人出去了以后,没有走,过了不到两分钟,就从外面回来了,而且手里拎着刀,都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带进来的,踹开门,把门口追上来的服务生一刀就给砍倒了,接着衝着铁钢就来了。铁钢推了我一把,让我去一边,别让我参与。他自己就爬了起来,他刚爬起来,已经有人冲到了他的边上,总共有四个人,拎着刀就衝着他砍了过来,还有一个拿着刺刀的,很明显,是想要铁钢的命,铁钢身上挨了一刀,接着一把抓住了那个拿着刺刀的人,本来那个人的刺刀是照着他的胳膊去的,结果铁钢一把抓住了他的手一下就扎到了自己的腹部,那人愣了一下,一下就松手了,接着铁钢拔|出|来把刀,趁那个人愣神的时候,当下就把那个人的脖子给抹了,紧跟着转身自己又挨了一刀,顺手一把搂住另外一个人脖子,上去一刀就扎进了胸口处,紧跟着转身一刀扎到一个人腿上,接着使劲一拽,又抹了他的脖子,最后一个人转身,把刀扔到了一边,转身就要跑,铁钢往前冲了两步,一把就扑倒了那个人,上去一刀就把那人给抹了。铁钢也倒了下去,靠到了一边,我赶紧追了过去,铁哥挺坦然的,衝着我笑了笑,问我要支烟。我赶紧跑了出去,拿烟,外面已经报警了,我把烟递给铁哥,铁哥靠在原地就在那里抽烟,身上那血哗哗的,整个足疗保健裏面的人都疯了,外面全是围观的人,铁哥靠在沙发上就笑了,捂着自己的肚子还喊了一句——‘惹我贝天,死路一条。’过了没几分钟警察和救护车就都来了,除了铁哥,剩下的几个人都已经断气了。现在铁哥在医院抢救呢,有警察看着,一般人不让接近,好像应该是刚刚脱离的危险期。”这个人说完了以后,看着我们,“足疗保健那里估计也要关门了,以后再也开不起来了。”
女子转头看了眼封哥,“封哥,说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