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电话,叹了口气,又给兔兔把电话打了回去,其实心裏还是挺心疼她的,她那娇小的身躯,怎么背负家里的这么多事情。找了个老公,还是村裏面的老实人,连话都不爱多说几句,那不得给兔兔磨死,怪不得她刚才说话的时候,语调什么的我一开始都没听出来呢。
电话很快又通了,“喂,六六。”
“要多少。”我很直接。
“啊,什么要多少。”
“行了,要多少,露露刚才都告诉我了。”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儿,“够了,真的够了。”
“要是真的够了的话我就把电话挂了,兔兔,你可想好了,自己的父母还有亲弟弟,这都指望着你呢,我也不跟你说别的,我就说一句,面子换不来钱,你看看你六哥,能屈能伸才是王道。面子也换不来你父母的健康,还有你弟弟学费以及你们家的生活费。”
兔兔沉默了一会儿,“我自己再出去赚,很快,就会好。”
“还自己出来赚?你算了吧,你自己出来赚,那你男人怎么办。纸是包不住火的,你好好的跟他在那过日子吧。需要多少钱,你说个数。我去给你凑,放心吧,只要你说的出来,我就给你凑的出来。”
“我,我。”
“你什么你,还是那句话,面子换不来钱,换不来你父母的监控,还有你弟弟的学费。”
“五万吧。我会还你的。”
“你把你的银行卡号给我发过来,我一会出去给你转钱。”
兔兔挺不好意思的,“我会尽快还你的。”
“还就不用了,你拿着吧,把你的银行卡号给我发过来,告诉我是哪个银行,你下午去取钱就行了。”
“嗯,谢谢。”兔兔的声音还是挺不好意思的。
放下电话,思索了一下,把自己身上的钱全都拿了出来,又查了查自己的网上银行裏面的钱,凑一起,也不够十万块钱,9万多一点。其实我想的也挺简单的,单独给了他这五万块钱,他以后的生活怎么办,算了。我站起来,揉了揉自己的脑袋,推开门,到了盛哥的房间,“咣,咣,咣,盛叔,开门,咣,咣,咣,开门”我一边砸门,一边叫盛哥,门打开了,盛哥睡眼蒙胧的看着我,“你干什么你,疯了,这么早就敲醒我。”
“真不好意思,盛叔,有事情,打扰您一下,您看,您现在方便吗?”
“干嘛啊你。”
“那个啥,盛叔,来,来,你坐下。”我拉着盛哥进了房间裏面,“来,来,坐下。”
盛哥做在床上,很疑惑的看着我,“你小子要干嘛你。”
“没事,没事,盛叔,你大侄子今天来,是特地向你取经的。”
“取什么经,有事没事,我要睡觉,出去出去。”
“等等的,盛叔,盛叔,你说,一个人,活着,生存在这个世界上,到底有什么办法,可以做到像盛叔一样,这么英俊潇洒挺拔,可以做到像盛叔一样,这么有爱心,这么有情有义!这么纯爷们,这么真汉子!”
盛哥摸着自己的下把,微微一笑,“这到真没有几个。”
“不是没有几个,是根本没有!”我赶紧拿起来了一边的杯子,裏面还有水,“来,盛叔,喝杯水。”
盛哥,“呵呵”了一声,一把就耗住了我的脖领子,“小王越,你又给老子憋什么坏心眼子呢。”
“没有,没有,盛叔,我就是感觉着,应该为咱们两个昨天成功的合作击杀了白院长,庆祝一下。”
“嗯,这个可以。”
“你看,你昨天赢了白院长多少钱。”
“一万五千多,怎么了?”
“没事。你看,盛哥。你说白院长是不是够缺德的。”
“嗯,确实够缺德,太贪财了。”
“那咱们俩也算是给他上了一课了,是不是的。”
“是,必须是。”
“盛叔,你看着,白院长的钱,都脏,你说对不对。”
“为什么。”
“他坑蒙拐骗啊,肯定脏,钱的来路不正。”
“这么说,还真没准。”
“那盛哥,你看,咱们应该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怎么个意思?”
“就是说,我有一个好的建议,咱们两个应该把昨天晚上赢的白老板的钱,捐献给希望工程,或者给红十字会。盛哥,哦,哦,不对,是盛叔,你说你大侄子说的,有没有那么,一点点点点的道理呢?”我伸出来自己的小拇指,“就这么一点点点点的,不过你要是不愿意,也可以,不过我相信按照盛叔这个心胸阔达度,最少也得捐一万,你说是不是?”
盛哥一听,衝着我就笑了,看着盛哥笑,我也笑了,“怎么样,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