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知道你什么时候回去就好了,那我明天也走。我就是跟你说一声。”
“好的,知道了。我一会儿过去看看你。”
“这没那个必要了吧。”
“那客气什么。行了,先这样,我先跟他们喝点。”
“嗯,好,那你要注意安全。”夕郁挂了电话。
伸了个懒腰,在火锅店,跟秦轩我们几个人一顿吹牛逼,一边喝酒,一边侃山,这次六哥是真的没有使用啥战术,喝酒喝了一会儿,老毛病就犯了,胃有点疼。不过疼归疼,也不愿意扫大家的兴,反正也不是头一次了,那就在强忍着喝一次吧。喝酒喝了三小时,大家都有些微醉,这个迷糊。出门,开车,从方家皇朝门口下了,这才晚上9点多,不到10点,下车以后那三人就想去打会牌,今天刚发了钱,都挺开心,但是他们肯定是不带我玩的。直接把我排除在外,我也乐和,不带老子,老子还不玩了呢,自己开车又去了银行,支出来一万块钱现金,早知道就不存着了。拿着钱,迷迷糊糊的把车停好,看了眼空无一人的方家皇朝住宿部,上楼,哼唧着小曲儿,走到夕郁房间门口,轻轻的敲了敲门。
“谁啊。”夕郁清雅的声音,接着门就被打开了。紧跟着夕郁扇了扇自己的鼻子,“喝了多少啊,我说六哥,一身酒气,哎呦我去。”
我脑袋晕晕的,“没事,小事情,小事情。对六哥来说,那都不叫事,那都不叫事。那~都不叫事啊,哈哈~”我赶紧捂上了自己的嘴,“我没喝多。”
夕郁只穿了一件很单薄的睡衣,头发还散着,也没化妆,白皙的皮肤。天气虽然冷,但是房间裏面还是很暖和的。否则的话夕郁也不能只穿这么一件单薄的睡衣,睡衣是红黑相间的日本和服式的睡衣。胸前朦蒙胧胧的突起,那隐隐约约的若隐若现,我一阵欲|火上升,盯着夕郁看,脑袋有些蒙蒙的感觉,差点就要扑上去了。幸亏这个时候夕郁说了一句话,让我的情绪有些缓解也理智了不少,“你拿着钱干什么。”
我感觉出来了自己的失态,衝着自己脸上,使劲就是一个嘴巴,声音非常的大。这到把夕郁吓了一跳,“你干嘛你。这么使劲,这脸不是你自己的啊。”
“没事,没事。”我连忙笑了笑,“知道你手上没钱,这钱是拿给你的,路上用,回家不是也得用吗。你可别跟我客气啊。学学我,我就不知道什么叫客气。”
“算你还有点良心”夕郁撇了我一眼,“进来吧。开着门外面冷。”
我点了点头,拿着钱,就进去了,夕郁的房间很干净,收拾整理的也很好,笔记本电脑放在电脑桌上,房间灯没开,只有笔记本电脑的微弱亮光。
我坐在床上,感觉热的有些难受,顺手就把外套给脱了,“我说怎么这么热啊,我操,姐姐你故意的啊,还把空调打开,有暖气就够使你还开空调。”
“我在房间裏面穿的少,睡衣薄。我乐意,这是我房间。”
“你这睡衣还挺性感,你什么时候买的,我怎么不知道。”
“我买睡衣,还用提醒你,是么。”
“不用,不用。这钱给你。”我把钱扔给了夕郁。
夕郁“嗯”了一声,也没有客套,把钱从床上拿起来,走到了自己的皮箱边上抽出来了一部分,剩下的全都扔到了皮箱裏面,“剩下的留着我回去过年的时候用。我收拾收拾东西”一边说,一边开始往地上角落的皮箱归置东西。
我顺手就躺在了床上,刚一躺下,感觉天旋地转,妈的,这酒量也不能这么差劲啊,猛地就坐了起来,衝着衞生间就跑了过去。还听见夕郁在后面开口问道,“怎么了,怎么了?”
跑到衞生间,抱着马桶,“呜哇”的一声,就吐了起来,紧跟着,“熬,熬”的吐的很夸张,稀里哗啦的一顿吐,夕郁已经跑了过来,手里还拿着矿泉水瓶子,“你看你,你看你,不能喝就少喝,干嘛啊,你这是。赶紧,漱漱口。”
我点头,接过矿泉水瓶,使劲漱了几下口,漱过之后,转头,看着夕郁,“谢谢。”接着把头埋到水池子边上,洗脸,感觉脑袋还是很晕,就把水管拧到最大,把头放到了水管下面。凉水,“哗哗”的就冲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