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点的火车?”
“现在该到了啊。怎么还不出来。”
“应该几点到。”
“已经过了十分钟了,不是走丢了吧。”
“FX这么点地方那能走丢了。”
“再等等吧,你打个电话试试。”
“打了,关机了。”
“我去,你这朋友是不是逗你玩呢啊,他不来了。”
“别逗了,他天天晚上给陶梦日强|奸,都快疯了,一听我收留他,连忙疯了一样的感谢我呢。”
“你从中没少牟利吧。”
“什么牟利。”江德彪开口道,“是他自愿的。怎么能叫牟利呢。”
“那有没有我的好处。”
江德彪笑了笑,“你先告诉我你想要他干嘛行吗。”
“什么意思?”
“心理学,美国,要读博士。”江德彪重复道,“你问过我很多次了,小六哥,咱们俩这关系,连偷内裤那种缺德事都一起做过了,现在这种事情你不会不告诉我吧。”
“谁跟你偷内裤了,操,是你偷的,我可没偷。”
“我去,那不是你指示的吗。”
“我可没有,你别乱栽赃陷害。”
“我操!”江德彪大骂了一句,“还是你无耻!”
“放屁!你才无耻!”我也骂了一句,“这不就是秦轩的问题吗。”
“我一猜就是。”江德彪看着我,“六哥,你这是在玩我兄弟的命啊。你让他来,是指望他拯救轩哥吗。”
“不是是,心理学,马上要读博士了吗。”
“我也说过他是个疯子啊!”
我想了想,“有这么不靠谱?”
“差不多。”
“那算了,你让他走吧,别让他来了。”
“晚了,他已经来了。”正说着呢,江德彪把电话接了起来,“喂,我操你大爷,你傻逼吧,告诉你FX,FX了,我操你他妈猪脑子啊。”“傻逼,操你大爷!”“滚,傻逼!”江德彪破口大骂了几句,把电话扔下。“六哥,他坐过站了,得接他一下。现在晚了,没有回来的车了。他说他自己一个人害怕。”
“害怕被强|奸啊!”我他妈这个郁闷,“这人到底行不行啊!”
江德彪两手一摊,“不知道,反正现在得去接他,是你让他来的,行不行的,也全都得指望他了。但愿轩哥别喝了他的血。我去,我怎么越想越感觉我兄弟性命堪忧!”
“又不是你,你激动什么。”
江德彪想了想,“也是,赶紧,开车。六哥,去接那傻逼。”接着江德彪又大骂了一句,“操他妈的,我就说他是傻逼!怎么坐火车都能坐过站,气死我了!操!居然告诉我坐飞机做习惯了!妈的,说他没怎么做过火车。妈的,气死我了!这个傻逼!还想打车来。”
“行了,行了,别骂了,我说老板,你这是给我弄了一个什么人过来啊。”
江德彪沉默了一下,“美国,心理学,即将要读博士。就是有点墨迹,我们叫他大墨迹,爱说废话,想着他来,我就头疼!”
“我去!”我心裏就开始犯嘀咕,开了半个多小时,将近一个小时的车,才到了下一个火车站,也幸亏到我们这边的都是慢车,站站都停,小地方,快车一般不停,这要是换个快车,不定我们俩得开出去多远呢。
我和江德彪站在这个火车站门口,四处张望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