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一下,“为什么这么问。”
“没事,我再调查晚上那批人的来历。”
“那批人可能是户口东父亲的人?”
“不一定,但是很可能不是本地人,我琢磨了半天外地人做这个事的可能,因为毕竟你们说他们说话没有本地口音,而且,那个额头有刀疤的人你们之前也没见过,L市本来就是县城,就这么大点地方,走这条路上的,大家大多也都能照个面,你们都看见了那个人,可是都没有印象,那到底能是谁的人,想破了头皮,也想不出来谁还有这样的动机,想来想去,我才想起来了户口东的父亲。那个公司大老板,大地产商。”
“刚才我给胖子涛打电话了,胖子涛告诉我东哥他父亲准备了几年了,要来咱们这裏洗牌,现在东哥应该是醒不过来了,他们家三代单传,他父亲现在已经把他们家人也全都移民海外了。手下养了很大的一批人,这是我刚刚知道的,还说晚上等你回来了,给你好好说说这个事呢,盛哥,那这次的事情,不应该是户口东他父亲做的吧,如果真的是他父亲做的,那他父亲也没有条件知道这么多啊,怎么可能能抓到这个时间段做这些事情。”
“这个也是我矛盾的地方,可是还有谁要做这样的事情,肯定不是李耀。”盛哥说的很坚定,“现在咱们再替李耀做事情,给李耀当枪使,咱们现在就代表着他的利益,他没有动机来搞掉柳程再嫁祸给咱们,他可以在一边慢慢的坐山观虎斗,他不希望咱们这边乱起来的,曲剑到是有这样做的动机,让咱们直接越乱,他越开心。可是曲剑手上的力量都是明摆着的,而且这些日子螃蟹的人一直跟着柳程,也没有发现另一拨人也跟踪柳程,曲剑怎么会知道柳程在那里,而且,最主要的是曲剑这小子这几天身体不舒服,一直再咱们贝天的医院住着,白猫天天看见他,他那些人,也天天在医院陪着曲剑呢,寸步不离的,生怕谁去医院了结了他,那他也没有作案时间啊,而且他手下就一个他亲弟弟曲争,还有一个大飞,两个人每天也是在医院形影不离。你们也说了,你们碰见的那批人身手敏捷,而且行动统一,说撤都撤,肯定也不是一般的普通人。强五总不能傻到这个时候去偷袭柳程吧,现在风云会使他唯一的靠山,柳程他们都是他的支柱,他要是这个时候派人去剁柳程,那强五的心也就太狠了。他现在肯定跟风云会的那些人再一起,从那些老家伙的手底下调人去收拾柳程,也是不太可能的事情,对不对。那风云会自己肯定不会去对他们的人下手,唯一有下手动机的人,就是咱们和螃蟹,咱们确实是去了,可是也确实看见了另外一拨人,这一拨人居心险恶,正常的情况下,咱们是不会对柳程下手的,就是螃蟹的一再坚持,否则我也不会这种时候对柳程下手,可是这帮人明显的衝着柳程去的,还蒙面,那肯定是要把责任推在咱们身上,柳程出事情了,那风云会的人肯定会暴怒的,咱们这边真的闹起来了,谁的收益最大,谁的好处最多。现在最主要的是如果L市暗中藏着这么一股子势力,对于咱们是很不好的。而且,最主要的,你们拉开了那个人的头套,没有见过那个人,这个事情真麻烦。”
“那按照你的说法,真的是东哥他父亲来了?”
“也不一定,我再好好想想吧。不过听你刚才的说法,就算不是刘晓,那离着他来这边也不远了,刘晓是个人物,L市现在本来就很乱,如果他们在参与进来,就更麻烦了,不过他们参与进来,对于咱们来说,也是一个机遇。”
“什么意思,盛哥。”
“就专心打强五,争取再刘晓扯进来以前,把强五打掉,打掉强五,咱们散伙,剩下的事情,让李耀他们自己来收拾残局吧。越乱越好,但是绝对不是现在。所以咱们要加紧速度了,对付强五。”盛哥说到这,叹了口气,“越来越乱了,麻烦死了,让大家出门都小心一些。”
“好的,盛哥,那你忙什么去了。”
“做柳程的人不是咱们的人,是那一股子藏在暗处的人,我和螃蟹路过,正好救了柳程,把柳程送到了我们自己的医院,现在正在抢救,已经没有了生命危险,风云会的那两个老东西也来了,等着柳程清醒了开口呢。这个事情真有意思。强五也来了,现在这些L市的大佬们都在医院这边呢,他们要等着柳程开口,然后再做下一步的打算。”
“柳程没事么?”
“受了重伤,但是死不了。性命无忧。”盛哥笑了笑,“行了,我就是突然想起来刘晓的事情了,既然你这么说,我心裏有数了,跟那些老家伙需要周旋一下,咱们不能给人抗黑锅,等着柳程醒过来了,自然就会有结果的。”
“妈的,柳程醒过来了,再指认咱们,那可就搬起来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不会,我心裏有数,柳程也不是傻子,如果真的是咱们做的,那咱们肯定不会再去救他们玩这一出,那些老东西也都不是傻子,很多话不用说大家也都明白,就是今天晚上出现的这一拨人,在我的心裏也是一根刺,他今天敢对柳程下手,那明天就敢对我或者螃蟹下手,你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都是有可能的。这个才是我担心的。”
“放心吧,盛哥,我们自己心裏有数。”
“嗯,那就不要乱跑,行了,先这么着吧。”
“好的。”挂了电话,我笑了笑,“这你妈白猫今天晚上又能狠狠的捞一笔了,这孙子,太狠了,又想了想柳程,被人那一顿砍,居然都没有死,命也真的够硬了,盛哥的脸皮果然够厚,砍柳程的,是另外那一伙人,这个事情很有意思了。”
有意思的事情,不仅仅这些。
将近两点,林然下了班,我和林然回到了房间,我就是想摸肉,她就是惩罚我外遇出轨,就是不配合,我先是认错了半个小时,后来又谈判了半个小时,后来又打闹了半个小时,被她抓咬了好几处,就快让我直接用强了,她还扫你的兴,也不像以前一样配合你,就这么折腾了将近两个小时,最后也没让我摸肉,甚至还威胁我让我去地上睡觉,妈的。我这个郁闷。不就出轨了一次吗,至于吗,林然到也实在,说不至于的话,她也出一次,算是扯平,我当时就否决了,禁欲就禁欲了,只是把禁欲的期限,缩短到了一个星期,还有三天就一个星期了,想了想,算了。结果刚躺下,电话就响了。我拿着电话,“喂。”
“六儿,赶紧着,楼下集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