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雀盯着我,既没有承认什么,也没有否认什么,“这种时期你不能怪我。要是有一个陌生的人藏着枪来找你,你会不会对他放松警惕?”
“行,那你就对我继续保持警惕吧,我就问你一句,你用不用钱,用的话,咱们继续谈,你帮我,我给你钱。都是大老爷们。你要说不用。那我就走。举高了双手走。离你远远的。事情就是这么简单。你决定吧。”
麻雀听着我这么说,简单的思考了一下,笑了笑,“好,我喜欢爽快人,你先说说你为什么来找我以及你是谁。然后再谈钱。我确实想要钱。不过我怕你满足不了我的胃口,你一个孩子。”
“那要试试才知道了。”我看着麻雀,“我说的简单明了一些,我是L市人,之前跟着我大哥混社会,后来不好混了,大哥想让我们退出这个圈子,本来以为可以退的,谁知道,半路被仇人追上了,从IWE高速上发生了争斗,之后我和我另一个兄弟就弃车分头逃跑了。我带着我亲侄子。他带着他亲外甥女。从高速边上翻过去。是片田地,我出了那片地,碰见了一辆黑色的夏利,这周围荒芜,一个人影都没有,我总得找个县城吧先,等了半天。没有班车,也没有出租车,后来到是碰见了辆黑出租车。一男,一女,骗我上车说带我进城,我就信了,半路又上了两个年轻点的,看我外地人,拐到一条小路就把我抢了。我被打了一顿,孩子也被他们抢走了。孩子一岁多。脖子上挂着观音坠。我也不能把我亲侄子丢下不管啊。所以说,我现在想找到这个孩子,但是附近我人生地不熟的。也没有头绪,您以前也是道上混的前辈,所以说,我想请你帮帮忙,至于需要多少费用,请您开口。我一定满足您。还有。我想找个银行。我手上没有现金。”
麻雀听完了我的话,又仔细的打量了打量我,“你才多大。就敢随身携带枪支。而且,带着枪怎么不用。”
我随手把自己的裤腿撩开,“你看看,我的枪被我用胶带给缠绕再小腿上了,为了防止他脱落,我缠绕了很多圈。想把枪拔|出|来是不可能的,正经扯也得扯半天啊。而且开始就一男一女,我没太当回事,后面那俩人刚上来跟我说了一句话就动手了。我从一开始就被胁迫了,刀子再我脖子上面,而且这几个人都盯着我。我下车以后,他们还没说话呢,上来就一棍子打到我后脑了。我被偷袭了,我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躺在地上我也不敢随便伸手去拔枪啊,拔不拔的出来先不说,我拔枪,他们肯定会制止,如果一下拔不出来了。那就更麻烦了。我开始也没想着能被他们打晕,琢磨着先让他们打一顿好了。谁知道那厮看着我没有现金就上车,最后气急眼了。下手太狠了。我没啥反应的就让打晕了。等着再醒来的时候,连个人影都没有了。我也不想这样的,可是没有别的办法,老虎还有打盹的时候呢。我现在很郁闷的。昨天孩子就被带走了。要是他们给送远处卖了,怎么办。昨天晚上实在太晚了,而且我人生地不熟,我简单的休息了一下,今天就来找你了。能不能看在曾经是同行的份上,帮帮忙,你看看你,我一来了,你就以为是仇人追杀你。我也是被仇人追杀才上当把孩子弄丢的。咱们俩苦命相连。你行行好呗,你在这裏肯定很长时间了吧。强龙不压地头蛇的。而且你不是用钱吗,我给你钱。”
麻雀一听“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对我也放松了一些警惕,“你这孩子还挺有意思啊,说话挺好玩。”
“不是好玩,是无奈,大哥。能不能帮帮忙。那个男的和女的都不高,40多岁,挺黑的,小平头,那两个小子,也都不高。车是黑色的夏利。他们肯定是惯犯了,再附近,看着我外地人,说话也没有本地口音,所以对我下手的。帮帮忙,成不?”
“你说给钱,你给的起多少钱?”
“那跟你没关系,你开个数。”
麻雀思考了一下,伸手,“五万!我可以帮你去打听打听这个事情。这附近的外面混的人就那么几个,还是很好打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