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大哥。”顾先东又笑了起来,“息怒,息怒。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看,他那是脑子上的事情,我得从他的脑袋上下工夫,说实话我一点把握都没有,但是我可以尝试一下,给我一些事情,我好好的钻研钻研,多少还是有一点点希望的吧。总是要努力,钱哪有那么好赚的,记得答应我的一百万就行了,有了这一百万,我就不用漂泊流浪了,妈的,我买二十头牛上来给法静的老王八犊子耕地!操!”说到这,顾先东又一拍自己的脑袋,“对了,小孔子,法老秃驴呢,他还在五台山呢?是不是?”
玄空突然就不说话了,眼神有些悲伤。
“喂喂,说话啊你,法老秃驴呢,你告诉他啊,等着你东哥我去把人救醒了。拿了一百万,回来给你上二十头牛的香火钱。哈哈。哈哈哈!”顾先东十分的开心,转头又盯着我,“你那朋友名字叫什么,有没有生辰八字。”
“妈的,让你去救人,又不是让你去做法,你要生辰八字干嘛!”
“你懂屁!”顾先东一点不惯着我,“告诉我有还是没有。别打扰我的思路,我好好屡屡,怎么把这一百万拿到手。你那兄弟怎么称呼。”
“刘震东,我们都叫他东哥。”
“啊。”顾先东摸着自己的脑袋,一脸的纠结,“也,也叫东哥啊。”紧跟着,他大眼珠子转了转,“没事,东哥就东哥,这叫缘分,哈哈。”
“我先提醒好你,别以为这一百万那么好骗。”麻雀在边上的声音很冷酷,“别把事情想得那么简单,小心有命拿钱没命花钱。”
顾先东盯着麻雀,盯了一会“嘿嘿”的又笑了,拍了拍麻雀的肩膀,“这位大哥,请您放心。我不是要骗人的。我去试试,能治的好,我拿了钱,不用流浪了,把该置办的都置办好了,之后我就在这庙边上再开一道观。我气死法静那个老秃驴我。我天天跟他对着干我。”
“师叔。”玄空在边上又要开口。
“师叔什么师叔。叫我东哥。对了,你现在赶紧,下山,快点,去五台山,找法静那老秃驴,把善水留下来的那套针给我拿过来,妈逼的,他用都浪费。快去,快去。”
玄空看了眼顾先东,转身就出去了。
顾先东笑呵呵的,一脸的兴奋,“两位放心,为了钱我也会全力以赴的,另外,小空子去五台山,这来回得两天,你看。咱们。”
“师叔。”玄空这个时候已经回来了,手上拿着哪个布袋,布袋外面全是针,“给您。”
“啊!”顾先东顺手接过布袋,“这东西法静不离身的啊,怎么着,他退位了?不是再五台山当活菩萨呢么。这东西怎么跑你手里来了?还是这老秃驴知道自己医术不精了,让你来给我的。退位让贤了。哈哈。这才有自知之明么,早该给我了。善水那老东西就是偏向他。行了。我知道了。你告诉那个老秃驴啊,这个我就不给他了,他拿着浪费了,再我手上比他手上好使,他自己肯定也明白。哈哈,哈哈。行了,我们出发了。”顾先东套着大道袍,把桌子上面的茅台也拎了起来。把针布袋绑在了腰上,更是不伦不类的感觉了,“出发,衝着我的一百万,出发!玄空,记着帮我告诉法静啊。”
玄空在一边的声音有些悲凉,“师叔,这个就给你吧,不用告诉了。也告诉不了了。”
“咋了?”顾先东转头,“你怕他责罚你啊?没事,你就说是我抢走的。”
“不是。”玄空摇了摇头,“师傅,师傅他老人家,已经圆寂了。”
顾先东听完了玄空的话,嘴张的老大,最少发呆了十几秒,“不可能,不可能。你和他和起伙来骗我的,是不是?妈的,少来这套。”
玄空的眼圈红了,“师叔,你认识玄空这么久,何时见过玄空说谎。师傅他老人家已经圆寂,遗体也已经火化。已经安置再了后院的灵堂。”
顾先东手上的茅台,“咣啷”的一声,就掉再了地上。紧跟着,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转身就往出跑,玄空跟着追了出去,我和麻雀再后面,互相看了一眼,也出去了。原来这个院子后面,还是有一个小院子了。这个院子,有一个侧门,侧门后面也是一个独立的小院子。
这个小院子裏面只有一个房间,类似于灵堂的样子,门没关,进去以后。裏面有十几个排位。都是按照法号来的,悟字辈儿的,申字辈儿的,善字辈儿的。下面是法字辈儿的。上面的牌位比较多,越到下面越少。最后到了法字辈儿的,就一个法静。如果再算上顾先东这个法字辈儿的,等着到了玄空,玄字辈的,就剩下他一个人了。这是一个寺庙的悠久历史,这个看起来很不起眼的小寺庙,看起来一定存在了很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