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明人不说暗话。”辛一鸣抽了口烟,“听说你想从我们这裏找个疯和尚,或者说是道士,是这样吧?”
我点头,“是的,这个还得多麻烦鸣哥帮帮忙,我们毕竟是外来户,而且就两个人。我跟他还不是很好的朋友关系,就是最简单的普通合作关系。”
“这个我看出来了。”辛一鸣笑了笑,“这个事情举手之劳,我肯定会尽力的。”
“谢谢鸣哥。”我非常的客气。衝着他点头道谢。
“听说你是L市的刑侦二队的队长,这么年轻有为,后台关系肯定不简单吧。”辛一鸣倒也没有跟我绕弯子,“现在有这么个事情,L市那边有一个MZ省第一监狱,裏面有我一个兄弟,故意伤人,被判了十一年,现在已经再裏面呆了三年了。这个人对我挺重要的。而且他是替着我抗的这个罪进去的。这些年我一直想要把他弄出来,钱没少花,海了去了,但是就是找不对人,收钱不办事的大有人在,但是我还不想我兄弟再裏面呆十一年,想让他早点出来,不知道你有没有什么可靠的人,或者关系,能帮我们做这个事情的。花多少钱都可以,只要你开口。我一定满足你的胃口,哪怕让他再裏面呆五年,我也认了,最少得减刑吧,或者保外就医什么的,我想运作一下这个,你看看,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如果你没有,你可以问问你的后台,放心,我辛一鸣出来混是有名声的,你可以问问麻雀,你不相信我,总该相信他吧,你把子兄弟,还是你大哥。我想把这个人尽快捞出来。你看看,可行不?”
我听着辛一鸣这么说,笑了笑,伸手,“第一点,鸣哥,你自己也知道,我只是背后有些关系,而且还不是很硬的关系,我现在这个职位,完全都是他们给运作上来的。所以你这个事情,我肯定是办不了的,但是我可以帮你咨询一下,我认为,有能力办这个事情的人,我看看他们能不能给你办,但是有一点,就算他们给你办这个事,或许也不要钱。因为很多事情是钱解决不了的问题。您是过来人,我想不用我说的太明白吧!”其实我跟辛一鸣说这些的时候,压根心里面就没有想过要帮着他去疏通关系,救人,只是我暂时需要他帮着我找人,所以说话肯定要好听点,忽悠人,是要讲究技术的,如果我直接说不行,那不好,直接说行,到时候办不了也不好说,我这么说,给以后自己的退路就多的多了。
辛一鸣听着我的话,点了点头,“那钱都解决不了的问题,肯定是大问题了。呵呵,不过没关系,只要能把我兄弟救出来,付出什么代价都可以的,不管需要我做什么,只要你开口,就是了,只不过别让我白做白忙乎了就好。”
“这倒不会。”我继续扯了起来,心裏压根就没想着给他找这个人,“那我回去给你咨询一下,只是我有些好奇,为什么你兄弟,会被关到MZ省第一监狱去了呢。这地方隔得有点远啊。”
辛一鸣无奈的摇了摇头,“犯事的时候是在MZ省犯的事,当时为了救我,自己被警察抓了,我出来以后,一直设法洗脱他的罪名,确实也洗去了不少,要么最少也得吃枪子。但是没成主犯,故意伤人的罪名是洗脱不了了,警察亲眼看见的。还给判了十一年,后来压倒MZ省第一监狱服刑去了,也不是再你们L市犯的事,但是MZ省第一监狱到你们L市也就两百公里不到,开车两个多小时怎么也能到了。离得蛮近的,从你们那边找人帮忙,总比从我们这边找人帮忙靠谱的多的多。”
我点了点头,“那我回去了以后,给你问问这个事情,不过我得跟你提前打好招呼,我只能说我尽力,毕竟麻雀在那呢,你也没少帮他,我肯定会帮你,跟你也不说没用的,但是能不能成我就不知道了,毕竟我再他们眼里是个孩子,他们能不能帮我做这个事情,我也不知道。我只能尽力。”其实我心裏压根就是再跟他扯犊子。装总要装的像一些。
辛一鸣倒是真的当真了,“好的,我知道这种事情不是着急就能办成的,我已经托付很多人了,路子多点总是好的,万一哪条路就成了呢。”说完,辛一鸣走到了一边,拎起来了一个纸袋子,类似于耐克鞋那样外面包装的纸袋子,拎着纸袋子到了我边上,把钱放在了我面前,“这些钱,算是一点你的活动经费。不多。如果有戏,再联系我。”说完,辛一鸣把钱推到了我面前。妈的,老子可是金字招牌,这扯犊子的事情,谁能做啊,“不,不,不用,有麻雀在那摆着呢,这钱我不能拿,我回去以后先运作吧,如果有戏了,我再联系你,到时候再拿这份钱,也不迟,现在拿,无功不受禄么。呵呵。”
辛一鸣很欣赏的看了我一眼,思考了一下,“那好。我朋友名叫休启。一米七,挺瘦的。现年35了。这个事情,就多麻烦王队了。”
“您客气了。”我连忙笑了笑,“还要谢谢您的款待,另外,明天还得劳烦您帮我找人。”
“放心吧。打扰了大晚上的。”
“没事,客气,客气!”我和辛一鸣又客气了几句,他把他的电话还留给我了,告诉我有情况第一时间给他打电话。我回到了房间。打开房间门,结果看见小希躺在床上,身上一|丝|不|挂,地上拖的全是她的衣物,睡觉睡的香甜。我一下就郁闷了。这是真的把我的房间当成她自己的房间了啊,我走到她边上,推了推她,她睡的挺死。妈的,这事真的有些郁闷了。算了,算了,推不醒就推不醒吧,我也是真的累了,去洗了一个澡,洗完澡躺倒床上,索性床还是很大的,使劲把她往边上推了推,闭着眼就睡着了,睡的还是真香。虽然躺在一边的大姑娘还是让我兽血沸腾,不过劳累还是让我克制了自己的冲动。
这种事情要做就得光明正大的做,要是这么着做,就实在太无耻了。我是有原则的人。想着想着自己就迷迷糊糊睡着了,至于什么休启,什么第一监狱的事情,早都抛到了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