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启把伞又给合上,麻雀的面前,有一个很大的香炉,就是摆在这些墓碑前面的。麻雀从一边一个小弟的手里接过来了香,再蒙胧小雨中,把香点着,很规矩的三鞠躬,“兄弟们,哥对不起你们,现在才来看你们,等着以后哥下去了,再给你们赔罪!!!!”说完,把香又给插上了,从一边的人手里又接过酒杯,“这是哥敬你们的!告慰诸位的在天之灵!今天!我必血洗司俊杰!给你们报仇雪恨!要么他死!要么我亡!”说完,麻雀先是自己喝了一杯酒,紧跟着,把另一杯酒,就撒到了香炉裏面。
转身,麻雀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表。转身看着身后的这一大票穿着黑西装的人,“兄弟们,今天晚上全靠大家了,拿回殇胜!用我们最古老的方式!拿回属于我们的东西!还我殇胜王朝!”紧跟着,麻雀大手一挥,所有的人都开始往出走,麻雀在后面整理了整理自己的衣领,雨下的有点大了,休启又把雨伞给麻雀打到了头顶。
“不用了。”麻雀一边往出走,一边开口,“刚才是因为要见我兄弟,所以穿的正式点,算是对他们的尊敬。现在祭拜完他们了,没有那么多讲究了。”说完,麻雀开始脱自己的衣服,我在麻雀的边上,看着麻雀脱衣服,“天气这么冷,还下着小雨,你还脱衣服。”
“怕把我新买的衣服弄脏了,一会儿你什么都不用做,帮我拿着衣服就行。把事情处理完了,我还要来祭拜我这些兄弟,给他们还了愿。”说完,麻雀已经把他的外套脱了下来,递到了我的手里,我接过麻雀的外套,看见麻雀顺手又把自己的衬衫也给脱了,倒是把自己外套上面的黑纱摘了下来,缠绕到了自己的胳膊上面,这一下,麻雀已经光着膀子了,健壮的身躯,身后的大关公栩栩如生,好像是活的一样,看着背后这纹身,这关公的双眼,都给人一种不自然的恐惧状态,对于殇胜来说,关公就是他们信奉的神明。我跟麻雀我们回到了车上,休启在开车,麻雀从一边把砍刀拿了除了,拿着绷带,开始往自己的手上缠绕。我坐在麻雀的边上,“不用枪吗?”
“我们殇胜有我们殇胜解决事情的规矩,他想跟正儿八经的干,我就陪着他正儿八经的干,他手下的也都是我们殇胜的人,很多人都是很无辜的,我们都不愿意造成那么大的伤亡,所以每次决定做最后了断的时候,是不允许使用枪支的。他败了,他手上的人我会收编过来,我败了,我手上的人他会收编回去,就是这么点事情。”
“那他当初害你的时候,难道没有用枪吗?他是一个无耻小人,你不要太相信他。”
“这次和那次不一样,那次是他要害我,偷袭我,想要我命,不是要做了断,也不是要跟我说明白了真刀真枪的干,那些兄弟都是为了我救我,当初跟她们火拼的时候被打死的。这次是我们约定好的,不一样。如果要是我直接偷袭他,我也不会管那么多,直接带人带着枪就去了。做掉他就算了,现在是他挑战我,想要正面做个了断,我要给他机会。”
“你真的够大肚的,要是我,肯定偷袭死他。赢了就是真理。”
麻雀笑了,“殇胜是我的,我赢他,就要光明正大的赢他,他司俊杰无耻小人一个,他做这样的事情,但是我麻雀不是这样的人,这种无耻的事情,我是打死都不会做的。他提出来这样的要求,我就满足他,让他死的明明白白,大老爷们行得正,站的直。”
“命就一条,行的这么正干啥。万一呢,万一呢。”
“我手上有枪。”麻雀开口道,“枪不是没有,我也有两手准备,放心吧。他要是耍诈的话,他就一点威信都没有了,都说出来了这样的话了,还耍诈,他更没有威信了,如果他耍诈,我当时在换都可以。”说完,麻雀把自己的裤腿撩开了,两条腿边上,每条腿都用胶带缠绕着一副枪套。枪套裏面有手枪,有两把,“不仅我有,我们这裏很多人都有,放心吧,我自己心理面有数,而且我了解司俊杰,他现在已经没有了退路,否则的话也不会把程思远直接给绑回来。死是给他的解脱。他这些年背负的名声很不好,这次也算是想给正个名吧。”
“那万一有个狙击手呢,有个狙击手一枪把你的脑袋打爆了,怎么办?”
麻雀转头,当下就笑了,“王队长,你当是警察抓土匪呢,我们都是黑社会,从哪儿去找狙击枪,你是不是黑社会的电影看多了,你以为这狙击手说来就来,狙击枪说有就有的?”
“那你怎么知道他没有呢,他要是埋伏一个狙击手,然后等着你出来,直接打死你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