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瞅着夕阳,把烟拿了出来,叼着烟,眯着眼,看着这群人开始忙活。思考了一会儿,我从一边拿出来了一瓶矿泉水,把自己的手好好的冲了冲,洗完手,我也没有跟夕阳客气,打开门,我和猪子两个人就出门了。紧跟着听见了裏面关门的声音,向前哥和智慧哥这两个人也正经了不少,我知道夕阳是再给我处理现场,加上智慧哥和向前哥两个人在一边帮忙。一定可以把现场做的天衣无缝的。猪子直接再走廊跟我告别,去监控室了。看起来他们都挺着急,挺忙的,唯一不把惊慌表现再脸上的,好像也只有我了。我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淡定。
到了门口,看见旭哥还有几个人都在门口站着,看着我出来了,旭哥到了我边上,笑呵呵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还是你好使啊,王队,怎么着,喝点去。”
“不去了,你们去忙你们的吧。我累了,想睡觉,你好好招待招待你这几个兄弟。”
旭哥点头,紧跟着,顺手一搂我的脖子,“六儿,来我跟你商量点事情。”
我没有告诉旭哥刚才我办公室的事情,他自然也不知道,“现在L市这边还有三个大的场子,我想办了这三个场子。你得帮我。场子裏面还有放贷的。”
“谁的场子?”我现在已经什么都豁出去了。啥都放开了,“办,早点办。不管谁的都办。”
“有两个是李耀的,还有一个是徐天盛的,徐天盛的那个可以放一放。因为他最近安排人跟我的人交涉了,好像要把场子直接给我接管。李耀的那两个场子。”旭哥简单的思考了一下,“我想办他。我忍了他许久了。也是时候该找他们偿还偿还了。这些日子跟我们的摩擦越来越激烈了,以前已经忍过他们好几次了,尤其是那个张作栋。想起来他,我狠的慌。”
我听完了旭哥的话,笑了笑,“办。那就干他杂种操的!都是鸡|巴惯得。”
旭哥一听我说这话,拍了拍我肩膀,“哥们就喜欢你这性子,说干就干,爱鸡|巴咋地咋地,我早想干他了,就是一直感觉缺少一口气,我早点来问你,你早点给我这一口气,我他妈早就干他了,爱鸡|巴谁谁。不服就整,谁整死谁算谁牛逼。什么鸡|巴李耀不李耀的。操!”
“对,爱谁谁,干麻痹的。”
旭哥笑了,“现在这鸡|巴社会,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跟他们已经发生过好几次摩擦了。尤其是张作栋他们几个。一直都没有发生大争斗,就是顾及的多,怕的多,现在想想,其实都鸡|巴是一个求毛得性,把上学时候的那点劲儿拿出来,爱尼玛谁谁,爱咋地咋地,我们场子裏面几个赌客,欠着债跑到了他们场子里又玩去了,我们去要债,把我们的人都给打了。这是打我脸呢啊,这口气不能咽啊,而且,不是一次两次了。现在他们就是摆在我面前的一道坎儿,我想发展壮大,就得干他们,早晚都得干。所以,不如早点动手。怕前怕后的,那什么事情都做不成。”
“那就办。”我衝着旭哥笑了,“你先带你这几个兄弟去压压惊,然后什么时候办,你给个话,咱说办就办,但是最好早点。”
旭哥盯着我,严肃了不少,“这李耀不是普通人,但是这场子我给找回来。我再好好想想,想好了给你打电话。”
“要快。”我衝着旭哥笑了,还是那句话,“爱谁谁,生死看的,不服就干。这才是咱们的做事方针,别活得太复杂,还是活出来咱们自己好。”
“像阿飞一样就太累了。”旭哥笑了笑,“那我准备准备,给李耀他们这点人,吃点教训。干!”
我点头,跟旭哥分开了以后,拿着电话,给猪子又打了回去,一边问了问警局的情况,一边把李一品的电话也要来了。路过了药店的时候,从药店买了两片安眠药,随便找了个小通讯社买了一张SIM卡,买了个手机,拿着SIM卡给李一品打了一个电话,电话很快就通了,“喂,品哥,我是王越,你干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