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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检查完后对贝多芬说的和维也纳那些名医说的一般无二,不过最后医生说道:“对于这种疾病的研究,有一名来着东方的汉升.章先生最有见解。”
贝多芬已经暗下去的眼睛重新亮了起来,问道:“这位汉升.章先生现在在那?”
“他已经离开法国,去往新奥尔良了。”医生遗憾的说道。
“我可以去新奥尔良,但是怎么才能找到他。”贝多芬果断的回答道。
“老实说,在法国和汉升.章先生最熟悉的就是执政官弗勒塞尔先生。如果你能见到弗勒塞尔先生,我相信就能找到汉升.章先生。”
“去那可以找到执政官弗勒塞尔先生,卢森堡宫吗?”贝多芬想着是不是要请求奥地利的使节,为自己引荐下督政府的执政官。
“最近你在卢森堡宫可找不到他,弗勒塞尔先生去南特了。不过等他回到巴黎一定会到医学院做个检查,贝多芬先生你先在巴黎等待一段时间吧。安娜带贝多芬先生出去吧,带下一位病人进来。”医生回到了办公室一边的洗手台开始仔细的洗着自己的双手。
贝多芬听到医生喊出安娜的名字,身体僵住了一小会,不过他很快想到,“巴黎这么大,叫安娜的女孩应该有很多。”贝多芬离开了医生的办公室,他身后的安娜并没有出声,只是有些同情的看了他的背影一眼,然后对下一位病人比划了一个进去的手势。
富歇安顿好博罗后,感觉自己内心总有一处隐隐不安的地方。他讨厌这种感觉,为了确保那里不出纰漏,他再次核对了各处安排的计划完成的状况。
在卢森堡宫不远处一幢旧时代的洛可可式样的建筑中,就是法国警察总部的所在地。
这座建筑外表老旧,但是内部却全部改建过。除了安装了巴黎现在最流行的卫生洗浴设施外,内部装饰也格外的精美典雅。
在建筑的最高处,就是富歇豪华的大办公室。他匆匆从巴黎医学院赶回来之后,就召集了各部门的心腹,要求他们汇报手中的工作。
直到最后一名负责人出去,富歇也没找到任何让他不安的东西。“法国各地区依旧风平浪静,对巴黎的事一无所知,弗勒塞尔明天入夜就能抵达巴黎。格鲁希带领的近卫师还在往斯特拉斯堡前进,没有异常。
劳动党高层被抓捕后,在巴黎的工会组织也已经被破坏了,工人们并没有组织起来反抗新政府。达武的近卫军还在马赛,没有任何动作。”富歇双手摩擦着脸颊,想让自己有些混乱的脑子恢复清醒。“到底是那里不对劲。”
富歇正在苦苦思索时,一名副官敲了他的门。“进来。”富歇放下了双手,重新恢复成了那个面无表情的警察部长。
“部长先生,酒会就要开始了,您准备出发了吗?”
“奥,我这就下去。”
富歇走出了院子,登上自己的马车前,他停顿住了,他对自己的副官问道:“贝蒙先生去那了?”
“贝蒙先生正在搜捕情报局科技处的人员,不过他应该会在酒会中和您碰面,部长先生。”
富歇不再言语,他登上了马车。19点多的巴黎街道上的路灯已经开始点亮了,住在巴黎各城区的政客名流们坐上来自己的马车向着塔里安府邸驶来,今晚注定是这些法国精英们的不眠之夜。
富歇到达了塔里安的府邸后,立刻就遇到了一群群热衷于权势的政客们前来恭维邀好的表示。富歇应酬了几波人群后,就找了个借口躲到了酒会的角落中去。
富歇喝着美酒,像一名旁观者一样观察着酒会中各人的动态。西哀耶斯现在成为了酒会的中心人物,他心安理得的接受着众人对他的吹捧之词。而塔里安夫妇正围绕着西哀耶斯打转,他们不停的把刚到酒会的人们引至西哀耶斯面前,试图让这些人知道今后谁将执政法国。而莫罗元帅坐在离西哀耶斯不远处,他高傲的姿态,让参加酒会的人们很少接近他,即便是有一两个想要获取莫罗好感的人,谈不了几句就摸着鼻子离开了
富歇正看的津津有味的时候,巴拉斯端着一杯酒走到了他身边。“看他现在这样子,我还以为他已经成为法国国王了。”巴拉斯充满酸味的说道。
富歇平静的回应道:“西哀耶斯首席执政现在和法国国王的权势也没有什么区别了。”
“这样下去,难道我们也要在他面前俯首帖耳吗?”
“也许塔里安先生就是我们的榜样。”
“富歇先生,难道你愿意看着自由平等的法国宪法被再次践踏吗?”巴拉斯小声的对着富歇说道。
富歇看着自己手上的红酒良久,才说道:“在确定殿下不能回到法国之前,我不希望现在的局面有任何变化。巴拉斯先生。”
巴拉斯微笑着说道:“那么确定了殿下不能回归法国后,富歇先生愿意站在我们这一边吗?”
“我们?你是指?”富歇故意装着糊涂的问道。
“我和波拿巴元帅。”巴拉斯直言不讳的说道,不让富歇逃避这个问题。
“只要情况许可,我当然不反对维护自由、平等的法国宪法,巴拉斯先生。”富歇含糊的答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