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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西莫多说服了贝多芬后,就把安娜叫了进来,让两人认识一下。贝多芬看到摘下口罩的安娜后,一阵热血冲上了他的头部。他忽然失态的喊道:“不,卡西莫多先生,我想我改变主意了。”接着贝多芬就冲出了卡西莫多的办公室,离开了医学院。
卡西莫多对这个情况有些莫名其妙,他不由自主的说道:“他这是怎么了?”安娜眨着大眼睛沉默不语。
卡西莫多有些头疼了,他双手按着自己的额头靠在办公桌上。安娜看着卡西莫多苦恼的样子,小心的问道:“先生,其实我和父亲可以单独出发的。”
卡西莫多低着头发出了沉闷的声音:“现在没有督政府签发的通行证,任何法国人都上不了前往新奥尔良的定期航班,我本打算让你们装扮成贝多芬的仆人混上航班的。”
安娜没有预料到会有这么不合理的规定,她咬了咬嘴唇后说道:“先生,给我点时间,我会去说服贝多芬先生的。”
安娜从自己的父亲肖恩那里获得了贝多芬的住址。当天下午,她找到了医学院附近这座小小的,环境优雅的酒店,贝多芬租的房间就在后院的三层建筑中的其中一间房间。
“贝多芬先生,贝多芬先生,你在吗?我想和你谈谈。”安娜敲着贝多芬的房门叫着,这时在院子里洗着衣服的一位妇人对着她喊道:“姑娘,那个房间里的先生早上出去到现在还没回来呢?”
“你知道他去那里了吗?”
“巴黎医学院吧?”
洗衣妇人的回答,让安娜知道自己问了一个蠢问题。她依靠着粗糙的原木制成的走廊栏杆上,晒着午后的阳光,打定注意要在这里等待贝多芬回来。
贝多芬像逃跑的士兵逃离战场一样,远离了医学院。当他清醒过来时,发觉自己已经走到了一条陌生的街道上。想到安娜小姐这些天就在自己身边,肯定知道了自己不名誉的病情之后,贝多芬又是懊恼又是羞愧。这是他心中最不希望别人知道的秘密,但现在着秘密却被他所喜爱的人知道了,这种感觉让他非常不舒服。
贝多芬在这陌生的街道上随意的游荡着,他已经决定再也不去卡西莫多的办公室了。“新奥尔良,对,我可以自己去新奥尔良。我可以请奥地利的使节给我写一封介绍信。”贝多芬想到这里,立刻拿定了主意。
他叫了一辆出租马车,前往了巴黎的奥地利公使馆。奥地利公使瓦尔西伯爵听说最近在维也纳声名鹊起的音乐家来拜访自己,非常高兴,他邀请贝多芬和自己一起共进午餐。在餐桌上他听了贝多芬的请求后,马上满口答应了。
瓦尔西伯爵在午餐后请求贝多芬为自己弹奏一曲,贝多芬没有同以往在维也纳拒绝达官贵人一样拒绝伯爵,而是为瓦尔西伯爵弹奏了三只钢琴曲。这让瓦尔西伯爵非常开心,他不禁给贝多芬写了一封介绍信,还让自己的随从带贝多芬到督政府去办理通行证。
瓦尔西伯爵在送别时,递给贝多芬一个信封,然后说道:“祝你旅途愉快,早日返回维也纳。希望下次可以再聆听你的新作品,这是我对你前往新大陆旅费的一点赞助,希望你收下。”
贝多芬脱帽致意后,离开了公使馆。当他赶回自己的酒店时,天色已经黑了下来。他在漆黑的走廊上,发现自己隔壁的一名商人正在走廊上纠缠一名妓女。
贝多芬不以为意,他打算开门回到自己的房间去。“放开我,你个醉鬼。贝多芬先生,请帮帮我。”一个熟悉的女声从贝多芬背后传来。
“是安娜。”贝多芬的脑中迅速反应过来,他慌忙转身,扯开了安娜身上的醉鬼,并痛殴了醉鬼一顿。这名醉鬼虽然体型比贝多芬魁梧,但喝的迷糊的他根本挡不住贝多芬的拳脚。贝多芬把一天来郁闷的心情都发泄到了这醉鬼身上,直到安娜抱住了他,“好了,别打了。再打,会出人命的。”
回到了贝多芬的房间,点亮了油灯之后。安娜小心的拿着一瓶烈酒给贝多芬清理手上的伤口,贝多芬想把手缩回去,但是安娜抓住了他的手。
“别紧张,贝多芬先生,我知道你的病情,我也知道应该怎么保护自己。”安娜低着头用清洗着伤口说道。
“你是不是看不起生了这种病的我?”贝多芬有些沉闷的说道,他看着低着头的安娜给自己清洗伤口,感觉很温暖,但心口又有些发堵。
“不,该羞愧的是病魔,而不是生病的人。这是教我护理的嬷嬷说的。”安娜弄好了贝多芬手上的伤口,坐直了身体,看着贝多芬的双眼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