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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利文斯顿跟着法军军官向俘虏营外走去,原本站在原地的美军军官们只是迟疑了片刻,很快一名威尔金森将军的亲信带头站了出来,他鄙夷的看了一眼田纳西民团的军官们,对着同僚们开口说道:“我们这些失败者,还是别和美国英雄搅合在一起了。没听利文斯顿阁下刚刚说过吗,别人可是经过国会承认的英雄,而我们回去还不知道有什么下场呢。”
这位陆军少校说完之后,就带头向着已经走远的利文斯顿的背影走去了。
原本在杰克逊上校的发言后,有些犹豫不决的军官们。在这位少校的提醒下,发觉自己在这场战争中只会成为杰克逊上校的陪衬后,立刻做出了判断。
随着这位少校的离开,属于亚拉巴马地区守军的军官们也纷纷离去了,最后场内只剩下了属于田纳西民团的军官们。
杰克逊上校看着离去军官们的背影,脸色变得铁青。不过他虽然个性固执,但并非不同人情世故。他知道这些军官的离开,相当于把自己这些人孤立起来了。
在美国政府极力压制陆军编制的情况下,能在陆军中担任正式军官的,无一不是深具背景之人。也许他们不能奈何杰克逊上校,但是对于田纳西民团的其余军官们,却没什么可顾忌的。
杰克逊上校想到这里,不由抬头看了看围着自己的部下们。果然除了少部分大条的军官们,脸上还带着愤愤不平的神情,其他军官脸上都浮现出了不安的表情。
杰克逊上校闭上眼睛,深呼吸了一口空气后,按捺住自己的情绪,睁开眼睛平静的说道:“你们也一起走吧。”
杰克逊上校的部下们,对上校突如其来的话语一时反应不过来,顿时陷入了沉默的状态中。
一向细心的潘恩上尉马上问道:“那么上校先生您呢?也和我们一起离去吗?”
杰克逊上校注视着潘恩上尉说道:“不,我会遵守自己的诺言,和我的孩子们一起回田纳西。”
听了上校的回答,一名留着络腮胡的军官马上激动的喊道:“那我们也和长官一起留下,除非这些法国人放大家一起回去。”
对于这名军官的冲动言辞,大部分军官都不以为意。但是他们都是被杰克逊上校提拔的军官,也在战火中结下了血与火的友谊,即便是日后被利文斯顿这样的大人物记恨,他们现在也不愿意抛弃自己的长官。
杰克逊上校抬了抬手,制止了部下的喧哗,继续平静而坚定的说道:“这是命令,我命令你们现在向着营门口前进。”
不待自己的部下再说话,杰克逊上校继续补充道:“根据你们出征时所发的誓词,只要你们还没返回纳什维尔的军营,你们就必须服从我的命令。难道你们想要违背自己的誓言吗?”
杰克逊上校一边说一边环顾自己的部下,在上校严厉的注视下,军官们都低下了头。
最后一名少校首先站出来,向杰克逊上校行礼后,向着营门默默走去了。一名又一名军官就这么沉默着行礼,然后转身离开。让俘虏营中突然浮现了一种肃穆的气氛。
在俘虏营边上一幢二层小楼的窗口,一直在关注俘虏营状况的托马斯上校,不禁皱起了眉头。
托马斯上校对着身边圣伯夫恭敬的说道:“将军阁下,这位杰克逊上校实在太不识趣了,我们是不是应该让他也去参加筑路劳动,否则他们是体会不到殿下有多么仁慈的。”
和马基雅维利主义者托马斯上校不同,圣伯夫是一位较为纯粹的军人。在他身上还保留着某些旧时代的骑士精神,只要他所侍奉的主君没有特别的命令,他还是很愿意给予坚韧而品格高尚的杰克逊上校一些方便的。
当然对于杰克逊上校对付印第安人的手段,圣伯夫同其他欧洲殖民者看法一样,这无损杰克逊上校的私人品格。
略知路易.查理殿下对付杰克逊上校计划的圣伯夫将军,对托马斯上校提出的拙劣手段嗤之以鼻。他摇头微笑的拒绝了上校的提议,并说道:“中国人有句名言,叫“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对于杰克逊上校这样的人,肉体上的伤痛是无法让他屈服的。殿下选择了杰克逊上校作为我们的敌人,但没打算塑造一名连我们都无法打败的敌人。”